“你就那么急吗?”老鸨身子一怔,尽量看起来喜悦的转身,可她不装还好,一装简直比哭还难看,“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肖均昊道,“今日是否舞姬出阁随了殴阳公子?”老鸨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心下诧意。突然心中一突,他不会也看上舞姬了吧!其他人一听他这么问,也齐唰唰的将目光射在他身上。殴阳飘逸更是忍无可忍,要不是有人拉着,早就暴跳如雷了。你夺了衣服竟然连人也要。唯有江离然和邺玺神色如常。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王公贵族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找个女人就象找个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这么做另有打算。
肖均昊显然也感觉到异常,但他并不再意。老鸨聂聂的道,“公子,他二人早已生死相许,是在今天…。”
肖均昊自然听说她话中的意思,眉目一皱,“你误会了,本公子远道而来,今日碰巧遇上殴阳兄纳妾,没备什么薄礼,只好借花献佛了。”
老鸨的一听,暗中松了一口气。殴阳飘逸也安定下来。
殴阳飘逸冷哼一声,给我难堪又说为我好,真是良苦用心那!但人家热心自己总不至于回他个冷屁股吧!于是一抱拳,生硬道,“那就多谢了。”
肖均昊淡淡一笑,悠悠的吐出两个字,“客气。”
一波结束,一波开始。老鸨春光满面走上舞台,“各位,现在只剩最后一件舞衣,又名羽衣舞,底价九十两,报价开始!”
话一出口,人声沸腾杂音四起,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百两,但很快就被新的数字轧过,数子上升,直线滚动,老鸨脸上乐开了花。终于,停在了一千两的数字上不前,老鸨遗憾的摇头,他本想这件肯定比那件要好,不想还差了很多,“还有没有更高的?”老鸨不死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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