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勀走后常安去酒柜点了下"库存",清算下来才发现昨天居然喝了那么多酒。
自前两年戒酒之后她已经很克制了,昨天却又破了戒。
这会儿开始脑仁疼,宿醉加上着凉,浑身乏力。
常安撑了一会儿,中午之后觉得身上开始发烫。
周勀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在满屋子找体温计。
"喂…"
那边其实已经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却也懒得多问,直接说:"你父亲叫我们晚上过去吃饭。"
这是一个祈使句,命令式。
虽然常安打心里不想回那个"家",但她与周勀的婚姻牵扯太多,所以人前的戏还是得演足。
常安知道自己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五点,你提前准备一下,我会去长河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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