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排次定下来了,离桐在着一位老嬷嬷的带领下磕头的磕头,敬茶的敬茶,只是期间没有见过一次何泽息。
还好,那些人都是有钱的主,一个个出手阔绰,礼物都是贵重的,这才安得好离桐的心。
有些人稀里糊涂的喝完新妇茶,都走的走,散的散,剩下一些没事干或者陪着没事干的人。
等着留下来的人不多时,杜娇娇还是有些傻样的坐在位置上,张嬷嬷趁着人不注意,一把子掐醒她。
“嘶~”
专挑手臂掐。
快要喷火的瞪着张嬷嬷,几乎要骂人了。
“夫人,还有各位夫人在呢。”
不经意的提醒,才让杜娇娇想起她还有话要说的。
“嗯嗯。”
先干正事,等回去再骂这二货。
“咳咳~”
“姐姐你怎么了?”
啃着一个粉饺,一听到杜娇娇在咳嗽,西门怀柔立马把那个粉饺放下来,端起一碗水走过去。
一边的奶娘都看不下眼了,气气的瞪着装模作样的杜娇娇。
姑娘,你连你亲生的姑娘摔伤了都没有这般关心过呀。
“无事,就是这几天遇上一些风寒了。”
说罢,又是轻咳起来。
“大嫂这是怎么了?”
抱着一大盆蜜饯吃个不停的一个夫人,口齿不清的问着。
“十弟妹。”
那边围着一群人聊着布料的一个妇人眼尖的发现杜娇娇根本没有咳嗽而是要在儿媳面前立威,立马扯一把自家亲的妯娌。
幸好,她们那边坐得离她们有些远,没有听到。
可在中间的离桐那里会听不到,也看不懂。
就凭着她在村头卖鸭卖鱼这么多年,眼识还是有得。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被着西门怀柔给挡在外边,离桐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着急些。
要是她一个儿媳妇的关心还不如一个妯娌,怕是她这个人以后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只是离桐想多了,杜娇娇和西门怀柔的情分早就超出妯娌之间,连着她们的丈夫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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