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吴兰兰来的比较早,她带来了一个消息;卢罐子的死一家震惊全村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家的人居然没报jing,反而就用自家的棺材把他收殓了,而且也没办丧事,直接叫村里的人帮忙,现在正准备他给抬进祖坟区给埋了。
外面传言;卢罐子是说了大卢庄的秘密,受到了老祖宗的惩罚!这话,我都有点稀里糊涂地想相信。
但是这太奇怪了。人之生死,在农村一向都是大事,都受人尊敬和祭拜,即使是吴德贵不是本村人也被获许在村里办了一天的丧事,隆重安葬,卢山长更是大办三天,尸体供人祭拜,现在都还没入土;这卢罐子怎么就那么快下土了?
我猜不出其中的原因,问吴兰兰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整个事情都是村里的族长在一手cao办,据说连丧葬费都是他出的。这个我估计是卢罐子与那族长老头子关系比较近,体现出的关心。
不过,我很好奇卢罐子的丧事究竟会是怎么办的?会有什么人出席?他作为绑架和诬陷我这起事件的小头目,说不定会看到一些背后的关键人物。我想了想,提出要看卢罐子的丧葬过程。
吴兰兰满口答应,并且提出自己知道一条线路,可以一路观察整个丧葬队伍的一举一动。而顾梅则对这件事表现出了疲惫,但是看我的热情劲,也只得答应一起走。
因为卢罐子的死亡离奇,村里人都基本知道,已经产生了一定的恐惧感,知道他今天会出丧,所以都紧闭门扉,怕沾染了晦气。因此,我们走到外面,基本没看到有人,而且吴兰兰又挑偏僻的路走,我们更没被任何人发现。
慢慢出了村,她带我们走上了一条小路,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但从整个路线的走向,我可以判定这是通向大卢庄祖坟的那个地方,而且,我们的位置明显比去祖坟区的大路要高,站在上面,下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身后,应该能看到大卢庄的大致面貌,不过都被一层浓厚的晨雾给笼罩了,若隐若现的房屋就像黑se的怪物,里面似乎吐露出很多不为人知的诡异。
卢罐子的出丧队伍很快就走出了村子,步入了我们眼下的大路;没有鞭炮送行,也没有丧葬的乐队,一切显的静悄悄的,与吴德贵的形式完全背道而行。
除了抬棺材的十几个汉子,没见一个妇女和儿童,也就是说连卢罐子的妻子和孩子也没来送行,唯一有个特点,就是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族长老头。此刻的他,已经换了身黄se的道袍,手拿拂尘,晃着一番奇怪的旗,就好似古代的招魂幡。
我奇怪这地方怎么还有这样的风俗,问吴兰兰,她也说不知道,只说大族长的行事一向很秘密,村里死人他很少到场,更不会主办丧事,这卢罐子的事,算是个例外了。
“族长?猪……长……”我猛然想到卢罐子死之前说的两个字。心里一惊:难道他要说的不是什么猪长、牛长,而是族长!难道说这事跟他有什么直接关系!联想到来打卢庄,两次的事情,他似乎都直接参与了进来!
我想问吴兰兰的一些关于族长的事,不过联想到她爸的死和卢罐子的惨状,我又忍了下来。一切的事情,太玄乎了!谁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控制着,会给知情、或谈论这事的人带来什么后果。
整个丧葬过程都很简单,看不出什么意外或者是离奇的事,完事后,那些人均在坟前祭拜了一会,然后把帶来的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往山崖脚下一扔,快速地离开。
我们跟来的路,一直在半山腰上盘绕,所以全程看的很清楚;这和我们昨晚的情况想必,貌似有点失常地安静。
不过,顾梅这时候却看着一个山坳处有点发愣,我轻轻碰了她一下,问道:“发现什么了么?”那地方,看着和平常所看的山坳根本没什么两样。
“哦……没什么……“顾梅愣了一下,说道:“上次我们搜查的时候,就是在哪里发现方大魁的,当时他就昏迷在一个破败的屋子前……“
“哦?”我有点意外,看了看那个山坳,心里动了动,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再过去看一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不用去了……”顾梅摇了摇头,说道:“那地方我们几十个人地毯式地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那不一定!”我可不这么认为,方大魁带着我给的玉瑕疵失踪,醒来后连这事也忘的干干净净,玉瑕疵更是不知所踪。那是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没道理没任何这方面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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