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说也太离谱了,从我们出门藏在外有一个小时左右,就没见有人出入过这里,而且我们距离卢罐子的屋子不足二十米,凶手把卢罐子整成这样,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更不可能没听到。
从现场来看,也没遭到捆绑之类的胁迫手段,如果说他这汉子没能力逃出去,可是不可能连一声呼救都没有。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他面对自己被活剥也没法抗拒?
“看好了吗?”顾梅的手在颤抖,使劲拽着我的手臂。
“好了……”我都不敢呼吸了,更别说什么勘查现场,扭身带着顾梅走了出来。甚至,连附近都不敢待,低着头匆匆往回走。
已经有了卢山长的教训,我不想再被人给诬陷,或者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我需要冷静,需要喘口气,卢罐子死前的症状,比看十大恐怖片还要惊秫,我都怀疑自己这辈子都可能无法摆脱这个yin影了。
一路上,我和顾梅一句话,等赶到吴兰兰家的小木屋,没想到她居然还在外面等着,见面就问:“怎么样,哥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实在是太恐怖了,没法对一个妹子说。顾梅是直接进了里面,坐下就就喘了重重一口气,似乎在jing神上受到了不少压抑。
“究竟有什么线索么有?”吴兰兰跟了进来,依旧坚持地问着。
“卢罐子死了!”我看了她一眼,那白皙的脸庞在黑暗中有个模糊的印象。
“死了!”吴兰兰吃了一惊,愕然道:“你们杀了他?”随即又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更改道:“他是怎么死的?”
“你别问……”顾梅制止她,说道:“我都看不下去,小妹妹,知道了你会做噩梦的。”
“哦.”吴兰兰好像点了下头,不过好奇心还在作祟,又道:“那……关于我爸的事,查到什么了没?”这句话,有点沉重。
“没有……”我也舒了口气,说道:“卢罐子的事,有可能与你爸的事无关。”吴德贵的死,明显有着一种人为的迹象,不和卢罐子那种诡异的手法相同,也没那么血腥。
“哦。”吴兰兰又点了点头,没再出声,也不知道她那颗脑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对吴兰兰说道:“明天……如果可能,要你带我们去附近转一转。”大卢庄实在是太诡异了好像有着很多说不出的秘密,从卢罐子这件事情上我可以断定,要找什么人问出结果,或者是真相,基本不可能;最简单的手法就是自己去寻找。
吴兰兰似乎有点意外,说道:“咦,你们没事情问我嘛?”她想不到我们居然赶她回去休息。
事情?我是有很多想问她,只不过经过刚才卢罐子的事,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希望有人因为这起案件再受到伤害或者是意外。任何迹象的后面,必定有一个线索指向真相,我相信自己能找到。叹了口气,说道:“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说!”
吴兰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临走时说了句:“那明天我早点来叫你,那时候人少,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你们。”她想的还是旅馆发生的事,一旦被卢强等人知道我藏在这,冲突肯定免不了。
吴兰兰走后,我们靠着堆放在一张破床上的棉絮做暂且的休息。顾梅似乎没睡着,整晚都翻来覆去,半夜的时候还问我,是不是该撤回去了,这事不是人办的。
我说撤回去,万一卢罐子说的祭祀的事是真的,搞不好我就只有等死了。她又没再说话,然后我又给方大魁打了电话,告诉他卢罐子的事;他回复只是要我们好好待着,再查几天,出的事他会报告上面,安排好进程。
我都哭笑不得,估计颜局听到这话,又要愁掉多少头发。甚至说不定会朝我咆哮一句:妈的,以后把刑jing队全部搬迁到大卢庄来算了,看能出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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