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有能力到镇上磨豆腐卖?我看她就是在装模作样,趁机去勾引镇上的男人,村里的男人已经不能满足她。
常听她说镇上的男人比较爱干净,村里男人睡觉时腿脚还有泥巴,这是她最看不惯的。
再看看她去年的行为,更是让人无法理解。无端端失踪了个把月,要不是家里的麦子成熟,她都不肯回来。
也不知道她去哪里浪男人,听说是被镇上一个男人锁在深山老宅里,没日没夜在里面浪。
这样的女人,才不相信她能吃磨豆腐的苦,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磨,她能承受吗?
豆浆磨出来做成豆腐还得油炸,她以为做豆腐像勾引男人那么容易,抛个眉眼就把男人勾上床。”
陈绣花叨叨叨叨地说,听到陆景川起耳茧。
“我真想再打你两棍,偏偏她的事情你了解那么多。
无中生有,添油加醋,好好一个良家妇女被你们说成是荡妇,怪不得她不喜欢跟你们玩耍。刚才还假意邀她去摘艾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陆景川说着用力打了两巴掌陈绣花。
陈绣花不仅不生气,而且还开心地靠在陆景川的肩膀。
“人家看你进去大半天不出来,心里闷得慌,谁知道你们在屋里商量春耕的事情,还是作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情。”陈绣花撒娇说。
“你也挺多诡计的,我听梁玉珍说去年她母亲摔倒断了腿,没人照顾,她回娘家照顾她母亲去,怎么到了你们口里就说成去勾引男人去呢。可见你们整天吃饱没事做,爱嚼舌根。”
“只有你们男人轻易相信女人的话,别人说一就是一,我才不相信她回去照顾母亲。她娘家的人又不是死光了,干巴巴喊她回去照顾。”
正当他们在房里说着话,菊花却在门外喊陈绣花。陈绣花本想不答应的,她跟陆景川在床上正聊得投机。
陆景川虽然在聊天,但他的手没安静过。陈绣花最喜欢这样的聊天,聊到心坎上了,感情也到位。
“大嫂,大嫂。”
菊花却在门外喊得一声高比一声,陈绣花只好走下床,走出来问菊花有什么事。
菊花看到陈绣花的衣着,上下打量她一会,加上又听到屋里面传出陆景川的咳嗽声。
“大嫂,你跟大哥正睡觉么。”菊花不好意思地问。
“下雨天,不睡觉能干什么。到处湿漉漉的,出去沾湿鞋袜。”
“听说你刚出去摘艾草,还想问你拿一把回去做艾团,家禾那个兔崽子说想吃艾团,刚好家里还有白糖,又是下雨天,他想吃就做呗。”
“村口到处长着艾草,自己出门采一把,多少艾团做不得。”陈绣花不满地说。
“才不要村口的,脏兮兮的,看着挺茂盛,平日你没看到全村男人对着它们撒尿,撒尿就撒尿,还吐痰呢。”
“干脆咱一起做吧,屋里那个前两天也说想吃。”
“你们刚才在屋里在亲嘴吗,喊你几声都不见回应。”菊花神秘小声问陈绣花。
“就你多管闲事,艾草在篮子里,自己去拿,我还想多睡一会。”
陈绣花撇下菊花,又走进房间,谁知道陆景川已呼呼地睡着,像头猪打着呼噜。陈绣花轻轻爬上床,躺在他身边,看着窗外轻飘飘的雨丝,她试着亲吻睡梦中的陆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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