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花挎着半篮子艾草刚回到家,天空竟然下起淅沥小雨,差点把她的衣裳淋湿。
陆景川躺在藤椅上慢悠悠地抽烟,看到陈绣花回来也不说话,陈绣花看到他也不打招呼。
陆景川抽完手中的烟便回房想睡觉。陈绣花小声嘀咕:“知道累了,一天天尽想找那狐狸精。”
陆景川可能看到天空下雨,妨碍他出去溜达,心里也烦闷,听到陈绣花嘀咕,心里也想出口气。他问陈绣花:“你是不是皮痒,想我打你两下。”
“是啊,皮痒了,你来打两下。”
陆景川见陈绣花竟敢顶撞他,当真从门角落拿起一根棍子,狠狠打了陈绣花两下。
陈绣花想不到陆景川今天下手那么重,疼得呜呜就哭起来。
“够没?”陆景川问。
“你就打死我吧。”陈绣花一头撞过去。
陆景川又狠狠打两下她的屁股,这会陈绣花没再哭大声,她死死抱着陆景川不放手,用牙齿去咬他臂膀。
陆景川甩两下甩不开她,只好作罢,任由她趴在他身上哭。过了一会儿,陆景川问哭够没。
陈绣花说还不够,谁叫你去梁玉珍那个狐狸精家一呆就是两小时,哪个人再大度都会生气。
“我说你就是醋坛子,我好不容易翻一次墙进去,当然尽量呆得久一些,那是冒着变残疾的风险闯进去的。”陆景川说。
“改天我也把房门锁住让你进不来,看你怎么办。”
“再好你加双重锁,我大不了去翻墙,残废就残废吧。”
“你就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陈绣花听到这话,气得猛地推开陆景川,转身走进房间,用力关上了房门。
一个男人为了女人宁愿残废也要赴约,可见狐狸精在他心里的份量。
听重重的关门声音,陈绣花真的生气了。
陆景川见外面下着小雨,出去溜得也不方便,少不得去哄哄陈绣花,不然今晚那一餐饭没有着落。把她哄开心,饭菜都煮得香一点。
他轻轻敲了敲门,说道:“花儿,我错了,你开门吧。”
陈绣花没有回应,陆景川假装无奈地叹气,他站在门外骂陈绣花是折磨人的妖精,一日闹三回。
“你不开门就算,我决定去找梁玉珍谈谈,叫她以后别再纠缠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且妻子贤惠,屋里屋外不能分心。”
屋里的陈绣花听到陆景川又去找梁玉珍,就知道陆景川不会去拒绝她,吓得赶紧打开门,只见陆景川站在门口,一把抱住她。
陈绣花吓得哈哈大笑,两人回到房里,陈绣花问他要不歇歇,毕竟去梁玉珍那边折腾两小时,是头牛都要歇息。
“狗嘴巴吐不出象牙,我去她屋里不过是谈谈开春耕作的事情。她想今年减少种玉米,多种一些青豆,想到镇上磨豆腐卖。”
“她有那么能干?我才不信!你看看她平日地里的杂草,比豆苗还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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