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兵心里有算计,娶老婆回来等半年之后,看她肚子没动静,他才决定要孩子。
爸爸从堂叔手里抢到妈妈,也导致两家人从此有隔阂。
本来是两兄弟一家亲,家族有事再坐不到一起商量,有酒也坐不到一桌喝。
外婆当年爽快答应爸爸做她家女婿,除了爸爸在单位上班,自身优秀,也想报复堂叔家。
堂叔离别七年后再回来,那时邵东阳已读一年级。
情敌回来,还请自己爱人去吃云吞,偏偏爱人还真去了,爸爸感受到威胁。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爸爸觉得兄弟此次回来必定是送绿帽给他戴的。
那一夜爸爸打妈妈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五六年里,邵东阳常听到爸爸跟妈妈吵架,爸爸也跟堂叔吵架。
爸爸怀疑妈妈跟堂叔上床,妈妈指责爸爸是流氓,以前每次故意提着酒来哄她,哄骗她借酒消愁,就为了得到她。
妈妈即便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并不排斥堂叔的存在。
堂叔也很会献殷勤,常在妈妈下班的路边站着,他也不怎么纠缠妈妈,就远远看两眼。
但也有人发现堂叔趁无人时拉妈妈的手。
妈妈或许是享受着被爱,从未改变上下班的路线。
爸爸邵兵为了守住老婆,单位出差的任务从来推脱,结果他有一身才能也没得到提拔,多数机会都给了孙维爸爸孙剑。
孙剑升迁后,还是他帮忙把邵兵调走,并把老婆一起带外地,才摆脱堂叔的纠缠。
后来堂叔看不到妈妈了,随便找了个女人结婚。
婆婆十分后悔当初不大度一点,让外婆再来家吃一顿,差点耽误儿子终身大事。
好在堂叔结婚后,天天忙着造人,三年就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喊邵东阳大哥,两家人关系好了一点。
妈妈跟婶婶还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只不过她们一年才见一两次面。
有人说妈妈跟她闺蜜聊天时,还拿眼睛瞟堂叔。
爸爸知道后少不惩罚妈妈,春去秋来,邵东阳耳朵充斥着撞击声,从七岁到十岁,从十岁到十五岁。
十七岁那年他终于离开去外地,爸爸妈妈的事很少关心打听。
邵东阳出于对妈妈的不满,他对其他女性也没真正关心,他只想占有教训。
此时邵东阳趴在丫头身上,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他也像小时候那样,装作听不见妈妈的喊声。
或许妈妈从不是在求救,但那个年纪邵东阳理解为在接受爸爸的教训。
堂叔生第一个儿子时,还悄悄找到妈妈,叫她帮忙起名字,妈妈也欣然答应。
爸爸明白再怎么惩罚妈妈也无法赶走她心里住着的人,他一夜白头。
邵东阳趴在丫头身上,听到丫头的哭喊,心里特别兴奋,似乎在为自己出口恶气。
他心里一直希望妈妈跪地向爸爸求饶,可她只像一块木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平静下来,忙着扮演一个暖男角色,继续为丫头涂药膏,边涂边吹口气。
丫头说你怎么那么残忍,我挨鞭子已经够惨了。
邵东阳说我还为你涂两次药膏呢,你还想怎样,牡丹让你把便宜占尽,你该满足。
丫头也只好乖乖躺着接受邵东阳的涂抹,在疼痛之间,也能感受到药膏薄荷般的凉意。
不知谁占了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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