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阳带着酒气敲开牡丹庭院的大门。一个穿绿衣的丫头片子打开门。
邵东阳心想莫非这是牡丹的丫鬟,看上去倒有几分姿色,嘴角有颗黑痣,如墨般黑。
邵东阳想借着酒劲伸手摸摸,但那丫鬟害羞躲闪,只说了一句小姐在房里便跑开。
牡丹忒会享受,还配一个丫鬟,今晚该不会她帮忙铺床叠被吧,邵东阳心里想着,已迈入牡丹的厢房。
牡丹跪在一幅画像前双手合十虔诚礼拜。
画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旁边有一株白牡丹。
闻到邵东阳带着酒气闯进来,牡丹转头厉声喊道:“滚出去。”
这尖锐的声音使得邵东阳酒醒一半,这里的女人性情真古怪,刚才在湖里纠缠得难解难分,转眼又把他当一条狗看待。
邵东阳退出来,看到那丫头掩嘴偷笑。
邵东阳白她一眼,问她笑什么。那丫头没刚才那么怕邵东阳了,还敢站在面前顶嘴,说她想笑就笑,犯不着谁。
邵东阳看到她年龄小,顶起嘴来蛮可爱的,便问她牡丹在里面干什么。
丫头说小姐在里面敬花神,每晚她都得沐浴更衣,三拜九叩,然后盘坐在花神面前诵经。
邵东阳问丫头怎么你不去叩拜,丫头嘟嘟嘴说她不是花,只是路边一棵野草。
邵东阳觉得这里人真奇怪,好好的人把自己当成花花草草。
“你是什么草?”邵东阳问。
“圣姑说我是狗尾草!”丫头天真地说。
“那你的名字不就叫狗尾巴。”邵东阳笑着问。
“你才叫狗尾巴,我有好听的名字,叫水仙,圣姑帮我起的。”
“水仙,好名字,这不是花的名字吗?是冬天开放的水仙花。”
“圣姑说我像水仙。”丫头天真地说。
“我考一个歇后语,看你能不能猜着,水仙不开花——”
丫头摸摸脑袋,说不知什么鬼。
“装蒜!”邵东阳说完哈哈大笑。
“你才装蒜。”丫头扑到邵东阳的身上捶打他。
丫头的力气轻轻的,邵东阳瞬间觉得此丫头大有乐趣。
他煞有心机问道:“你家小姐还得诵经多久。”
“她刚进去不久,怎么也得要一个半小时吧。”
邵东阳眨眨眼叹口气说:“那么久啊,那我得干等她,多无聊。”
他问丫头嘴角的痣天生就有了么。
丫头见有人关心她的身体,愣了好一会,调皮说到:“不是天生的,难道是我后天画上去的?”
“哦,怪好看的。”邵东阳笑眯眯地说。
丫头脸颊微微红,别转脸不看邵东阳。
邵东阳问丫头吃饭没有,丫头点点头,说早吃过。
邵东阳早觉得肚子饿,丁香那货光拿酒到湖边喝,
连袋花生米也不捎来下酒,更别想红烧鹅掌这些熟食。
丁香说村里不随便给男人东西吃,担心男人吃饱精力旺盛,糟蹋村里的娇花弱柳。
邵东阳心想你们表面是娇花弱柳,强悍起来胜过一头母老虎。
就拿丁香她自己来说,一天玩几次都不足够。
不过在湖水里那一个半钟,邵东阳倒觉得挺有趣的,十分享受。
丁香像一条水里的鱼,滑溜溜的很会配合他。
看着天上的太阳慢慢落山,阳光变得柔和,连水也温柔。
喝酒时候,丁香告诉邵东阳:女人村所有的东西都施过诅咒,有一层魔力。
虽然是粗粮,但吃下肚子后,能量特别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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