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了,刮痧呢。”菊花有些许心虚。
“我不信,给我瞧瞧。”
“干嘛给你瞧,你不信就算。我可没你好福气,嫁个好老公,天天用鞭子伺候你。”菊花嘲讽地说。
陈绣花涨红脸,一时语塞,觉得吵下去也无益,便不跟菊花说一句话。
菊花见大嫂不吭一声,知道大嫂又生气,怕她回家又向陆景川告状。
菊花担心陆景川听多谗言厌恶她,从此不理她,那生活有什么意思。
时不时让他趴在身上,好比盼过年过节,使得平凡日子有盼头。
她现在抓着陆景川有浓密手毛的大手掌,便觉得无比激动。
她怪道同样是男人,有的寸毛不生,而他毛发如此旺盛。
菊花曾天真幻想,希望有一天大嫂被山上的野兽叼走,陆景川伤心不已。
而菊花做起当家主母,天天过去安慰大哥,为他安顿一日三餐。
陆景川伤心后每日借酒消愁,喝醉后菊花为他擦身,扶他上床,帮他脱鞋脱衣服。
陆景川拉住她的手不肯松手,菊花万分挣扎也没挣脱,她心不甘情不愿陪陆景川睡一晚。
菊花在玉米地时经常无聊瞎想,但她有时会清醒。
如果她跟陆景川过夜,那陆明泉怎么办。开始她想象陆明泉为了照顾羊群,日夜在羊圈里操劳。
后来想着想着她干脆幻想陆明泉死掉,她成了没男人的寡妇,就像梁玉珍那样,每晚都有人爬墙进她家。
菊花不需要其他男人,她只需要陆景川。
她守寡后,陆景川怕她伤心时不时过来安慰她。
她故意说要改嫁,陆景川便跪地求她,不让她走,他此后要做菊花的男人。
菊花便一心一意跟他生活。
菊花时常如此幻想,但这个幻想很快被现实打破,陆明泉去庙里上香时,和尚给他算一卦,说他可以活到九十九岁。
菊花很失望,知道幻想陆明泉死掉行不通,便幻想他去坐牢,而且无期徒刑。至于因为什么要去坐牢,菊花还没想到。
陆景川跟她和好一次,她可以很长一段时间睡好觉。她的要求并不是很高,但是如果被大嫂知道他俩的事,恐怕一点要求都没有。
菊花决定跟大嫂和好,开始主动搭讪陈绣花
“大嫂,你生气了。我实在羡慕你,结婚那么多年,大哥还肯在你身上花心思。
我们不过是结婚个把星期有点新鲜感,过后像扔一件破衣服扔到角落了。”
陈绣花还是不肯跟她说话。菊花继续说:
“昨晚确实见到你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不要我发誓。”
“你能发个毒誓最好,让我安心。”陈绣花抬头表示赞许。
“不如我诅咒我家母猪没种猪肯跟它配种吧。”
“这算什么毒誓,必须要应该你身上的。”
“那咒我中年丧夫。”
“你想找头驴过日子,悄悄暗地里去找好了,何必咒明泉死呢,他多老实多本分多善良。”
“我也觉得他是个好人,唯独做老公不行呢。”菊花难过地说。
“怎么不行呢,难道他多什么,或者缺了啥。”
“他有得多就好了,看看还有什么新功能等着开发;他也不缺什么,就是不好用而已。”
“都这把年纪了,将就一下吧,女人四十豆腐渣呢。”
“大嫂你说得容易,还不是丈着大哥疼你。
什么女人四十豆腐渣,还不如女人四十是头狼。
年轻时觉得随便找个男人就好,只要不是太监日子都能过去下。
现在才不发现不理女人的男人跟太监没区别。”
陈绣花惊讶菊花把陆明泉比作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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