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可能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妈可能早习惯呢。”陆腾飞白了一眼媳妇。
“你们家真的怪胎,嗜好跟别人不一样。”
“你懂个毛,夫妻之道外人怎么懂,夫妻是连理枝,互相发泄完,消消气还不是一起过日子。
我还不是时不时打你两下,你还不是死心塌地跟着我过日子。”
“你别想得美,刚才你打我两拳,我要气好久。”
“刚才没打疼你吧,在爸的面前,少不得你受罪些,传出去说我们年轻欺负老人家。”
“他是老人家么,大清早去芦苇里面放荡,弄出声音还要被人撞见。如果他是老人,该安安静静过日子。”黎招娣愤愤不平地说。
“以后他俩打架你别乱掺合就是,他们相处四十年,要打死早就打死了。
别在那里大惊小怪,我是他们亲生儿子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直接说我是一个外人就好,你们是骨肉相连,血浓于水。嫁到你家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你们是怀胎。
你不知道刚才在地里,爸捏着妈的嘴,要她张开,然后——”
“你再说我不撕烂你的嘴,你想尝试,今晚我给你试试。”
陆腾飞生气了,他为自己娶了个大大咧咧媳妇而生气,情商一点不在线。
黎招娣想起公公在地里如此狠劲对婆婆,心有余悸。
陆腾飞虽然有时也凶狠,但也算规规矩矩,公公吃错什么药,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行为,亏婆婆有手有脚竟然不懂得反抗。
陆腾飞叫老婆不要杵在那,赶紧烧火煮饭。
今天大家闹得不怎么愉快,陆腾飞想宰个鸡做午餐缓解一下。
黎招娣说不如蒜苔炒腊肉,菜篮子有一捆蒜苔,大热天她也不想烧水杀鸡。
陆腾飞说这餐他来炒,算是弥补刚才打媳妇的两拳。
黎招娣笑着说还算你是个男人。
“怎么,爸不是男人了。”陆腾飞说。
“别提他了,一提起他就想起地里那一幕,心里疙瘩。”黎招娣说。
“男人就那么粗鲁的啦,村里男人哪个斯文的,谁不是一言不合就动粗。”
“活该我们女人受罪罢,全村女人只有菊花在家里说一是一,陆明泉不知有多疼媳妇。
那天你们一起去镇上探望陆景川,陆明泉把带去的鸡蛋,全部带回来给她吃,连他们儿子没沾一点。
第二天中午菊花洗衣服边说边炫耀,说吃到撑着睡不着。”
“当真,陆明泉那个宿头乌龟在路上我问还有鸡蛋吗,他说早吃完了呀。”
“骗你的呢,全带回来坐在床头一个一个剥给菊花吃了。”
“人家坐在床头吃,你也知道,你们就是爱八卦。等以后你回娘家,又该不知怎么八卦爸妈了。”
“在房里吃不坐床头坐哪里。”
“人家房里就没两张椅子,真活该再打你一顿,天生爱八卦。”
陆腾飞说着轻轻敲两下媳妇的后脑勺。
“只要不像爸对妈那样,随你怎么打?”黎招娣低下头看炉灶的火。
“我偏要试试。”陆腾飞盯着老婆说。火苗映照她的脸通红。
“陆景川不是说要请大伙吃一顿么,怎么没见动静。”黎招娣故意扯开话题。
“他说想夏收过后再请,现在地里都忙,羊圈的羊也不够肥。”
“看来又是烤全羊,他们家不是还欠咱家两头吗,八月十五中秋节叫他先给一头,咱也吃烤全羊。”黎招娣说。
陆腾飞忙着翻动锅里的腊肉和蒜苔,汗水流到膀子上。
黎招娣顾着看火,很快闻到一阵香味,她心里却幻想着老公晚上该怎样对待她。
她会不会害怕,或者刺激多些,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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