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乖,张开嘴。”
孙维让梁玉珍坐起来,喂她吃白粥。可梁玉珍不肯张开嘴。
“你是不是欠抽。”
孙维刮一巴掌梁玉珍的右脸,接着又刮她左脸。
他继续说:“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吃到我熬的白粥,更别说是亲手喂吃。”
他搅拌两下碗中的调羹,吹两口气,碗中的粥并不烫。
“啊,张开嘴,让我听听你叫,昨晚不是叫的挺开心的嘛?!”
梁玉珍当真张开嘴,孙维嘴角上扬,摇一调羹粥送到梁玉珍的嘴里。
梁玉珍把嘴里的粥喷到孙维脸上。孙维脸上点点滴滴,白花花的。
“舔干净它!”孙维阴沉着脸说。
梁玉珍气鼓鼓看着他,满脸挑衅。
孙维有条不紊地说:“看来我要圈养你一辈子,对外呢,宣称你已经死亡。
去河边做你失足掉落河里死亡的假象并不难,只需在河边放两只你的鞋子。
然后我顺便把你的死推到邵东阳头上,在最后的时间里,人们看到他跟你在一起。
我借机说邵东阳调戏妇女未遂,逐起谋杀念头。
你死后,亲朋好友把你家重新收拾打扫,该分的分,该扔掉的扔掉,不过三两天就逐渐淡忘你。
你从此安心呆在我的密室里,直到死亡那天,或者我厌倦那天。
不,我不会厌倦,我会一生一世爱着你。”
孙维嘿嘿笑两声。
“卑鄙!”梁玉珍恶狠狠地说,同时透着无奈的语气,没有刚才牛倔。
“舔吧!”孙维把脸凑过去。
梁玉珍当真伸出舌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海绵般的柔软体在孙维脸上轻轻触碰,又卷起来,孙维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美妙时光。
今天外面的世界继续阴暗,但若心里安好,总是晴天。
十来分钟后,梁玉珍舔干净孙维脸上的白粥,孙维继续喂她,
他说:“这就对了,古诗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喂梁玉珍吃完一碗白粥后,孙维问她吃饱没,晚些时候他得去上班。
并表示这是她白天一天的伙食,下一顿得等晚上他下班后。
梁玉珍一心想他快点离开密室,她好借机逃跑。点点头说,吃饱了。
谁知孙维又刮她一巴掌,说她当真疼爱邵东阳,为了他,才吃掉整碗白粥的。
孙维放下碗在旁边的桌面上,以离上班还有一点时间为由,再次脱下梁玉珍衣服。
“你知道吗,你躺着的可是一张弹簧床,许多人一辈子买不起。
你可知足,一天躺在上面。”孙维说着扑到梁玉珍身上。
整张床瞬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般。
孙维吹着口哨得意来到办公室,足足迟三十分钟。
“你迟到了。”邵东阳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泡茶。
“我知道。”孙维不屑地说。
“你是故意迟到的?”
邵东阳看着孙维以迟到为荣的得意劲,十分生气。
想到两人打架时,每次没讨到便宜,也只好作罢,毕竟自己前天也迟到。
孙维则解释,他之所以迟到,并不是因为赖床,而是上班路上,看到一位阿婆不小心跌倒,他好心扶她起来。
看到阿婆摔骨折,走不了路,他抽出自己宝贵的上班时间送她去医院,并先垫付五元的医药费。
听着孙维滔滔不绝的讲一个助人为乐的故事。
邵东阳说今年得颁发好人奖给你,上次迟到说上班路上看到公狗在路边操母狗,
为了不让路过的小学生看到非礼一面,你找来棍子强行拆散它们,以正社会风气。
“要不要买点水果一起探望陌生的老奶奶,把好人做到底。”邵东阳说。
“你想做到底,干脆把她接回家,当老母亲孝顺。”孙维反唇讥讽。
邵东阳哼了一下,继续喝两口茶水。昨晚他看了一晚李真真日记,睡得也不太好。
“那个偷车贼还在小黑屋里锁着,今早我们抽空再审审他。”邵东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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