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真真还惶恐惶恐,慢慢才欣然接受,时间久了,对底层的清洁工还不屑一顾。
她在村里常遭受过这类人的批斗。
李真真因为漂亮,在村里成为一种罪恶。
虽不能倾国倾城,魅力也能拆村拆镇,村妇给她冠上狐狸精的称号,那会她只是个小女孩,不谙世事。
在农村,女孩迟早要泼出去,并不受家人重视,李真真也不例外,弟弟妹妹犯错,父母常常责备她。
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突然被一个中年男人,无微不至的关心,且这个男人有权有势,对付女人手法还一流。
李真真早就沦陷,有陈局作观众的舞台,她卖力演出。
掌声无数,她只在乎陈局双掌击发出来的。
一个人的晚上,少女心事开始蔓延,开始她只敢幻想陈局对她露出微笑,给予她肯定的鼓励。
慢慢她幻想陈局牵她的手,跟她跳一支舞,或者陈局在唱歌,她翩翩起舞。
再后来,在单位呆久了,她听闻陈局婚姻并不幸福,过得并不快乐。
她同情陈局,为他担忧,大胆地幻想献出自己的身体,给予陈局快乐。
她认为这样报答陈局知遇之恩,最适合不过。
终于在一个晚上演出庆功宴上,她喝两口酒假装醉,要陈局送她回宿舍。
在关上宿舍门那一刻,内心情感在狭小空间瞬间膨胀爆发,樱桃小嘴凑到陈局有力的两片嘴唇上。
两个带有酒气的男女干柴烈火一点便着。
有了第一次他们便无法自拔,一发不可收拾。
慢慢有人发现陈局常偷偷摸摸进干女儿房间。
门口安放那双绣花鞋,始终一尘不染。
李真真天生有副好嗓子,面容身段也好。
很快有她的演出,场场爆满,十里八乡的男人最爱看她。
她名副其实成为整个镇上的当红人物,开始人们知道她是镇长干女儿,
传着传着成为镇长亲生女儿,身份越来越娇贵。
有几次还代表乡镇到县城演出,李真真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名气大了,她开始冒出做镇长夫人的想法。
看到镇长老婆又肥又老,她年轻貌美,她以为只要加把劲,定能上位。
当然那把劲也只限定在床上。
身边的亲友悄悄劝她,说镇长有五个儿子,不如随便挑个,嫁过去荣华富贵享受不了。
但李真真经过陈局的手调教,已彻底中毒,她只迷恋这个中年男人。
他的口和鼻,眼和耳,都让她深深着迷。
但当她向陈局表明要做他老婆时,陈局却彻底清醒,问她是不是疯了,随后逐渐疏远她。
可李真真不懂得回头,她也不想回头。回忆的画面都是跟陈局的卿卿我我。
她步步紧逼,陈局忍无可忍,终于露出男人丑陋的一面。
他开始羞辱李真真,骂她是婊子,骂她是一只鸡。
即使这样的羞辱,李真真依然疯狂爱着陈局。
陈局为了脱身,使出金蝉脱壳诡计。
他以镇长的荣誉,有意给一些年轻骨干画饼,比如仕途晋升,然后暗示他想做岳父,嫁女儿的想法。
那些年轻骨干,谁不想攀附上镇长这门亲戚,都悄悄对李真真展开热烈的追求。
李真真内心痛苦在周围年轻男人多方围攻下,有所缓解。
但她更喜欢男人围着她团团转,并没答应哪一个。
或许有哪一个家庭底子较薄的,爱而不得,觉得自己被耍,因爱生恨。
在一个夜晚悄悄进入李真真房间,想生米煮成熟饭,但李真真反抗,不下心杀了她;
或者进入宿舍直接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既然他得不到,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邵东阳了解到以上李真真身世详情,还是半年后,孙维的爸爸孙剑春节回乡探亲时,他特地去询问。
孙剑也是当年追求李真真的年轻人之一。
而此刻他蹲在陈局对面,陪着他抽烟,腿脚蹲麻。
听着陈局怎样刮刺女人的风流史,却始终没听到他说刮刺李真真。
邵东阳有点失望,而陈局不忘透露,他活得没滋味,是因为丧失某些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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