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珍呀呀地叫,躲在床底的军伟决定跳出来,恰巧陆景川又跑来。
他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声问怎么啦。
英叔听到是陆景川,连忙停止动作。
陆景川连跑带走进来,看到英叔尴尬地整理衣服。
英叔好没意思,说担心张嫂子鬼魂纠缠梁玉珍,过来看看。
陆景川笑着问结果如何,英叔翻个白眼,说刚赶跑。
陆景川本来跟英叔在明叔家一起喝酒,半途英叔说尿急出去一趟,久久不见回来。
陆景川猜英叔偷偷去找梁玉珍,心里不是滋味,也学明叔说去撒个尿。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自己不尴尬就好。
陆景川说既然鬼魂已赶跑,何不一起回去喝酒。
梁玉珍看到这两个男人这副嘴脸,她也顾不得其他。
她说:“既然有酒喝,把床底那位也带上吧。”
陆景川和英叔顿时面面相觑,他们蹲下身子看床底,只见军伟像条野狗趴在床底。
三人两两相望,哈哈大笑。
军伟从床底爬出来,他说:“真想揍你们一顿,大半夜来影响嫂子睡眠。”
“那你来干什么!”陆景川和英叔异口同声地问。
“我来睡我嫂子,怎么啦,犯法了。她年轻,我也年轻;她单身我也单身。”军伟说。
“你能来,干嘛我不能呢,年龄从不是问题。”英叔说。
“你们这群臭男人,都给我出去。”梁玉珍火冒三丈,拿起扫把追打他们。
英叔因为刚才挨了一脚,走路不利索,落在最后, 又挨梁玉珍一棍,苦不堪言。
三人走出院子大门,梁玉珍快速关上门,气不打一处。
陆景川责怪军伟说话太直白,即使是想睡女人也要婉转说。
说出的话让人听起来觉得你吃了十全大补似的,到底是年轻人。
军伟则说陆景川家里有老婆还天天去翻墙,霸占年轻人的机会,妨碍青壮年健康成长,这笔账怎么算。
陆景川顿时摆出一副长者面孔,说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机会是自己闯出来的,不是靠别人施舍。
“我不管,反正嫂子答应嫁给我了,以后你们别去打扰她。”军伟说。
“你能娶到她再说吧。”陆景川不以为然。
他认为梁玉珍不会嫁给军伟,他心中有数。
梁玉珍踩过一次军伟家的火坑,难道没疼过,还要再踩一次,以为真金不怕火烧?
梁玉珍只是一颗珍珠,安放在草窝里。
英叔抚着后背,抱怨梁玉珍对他最狠心,一晚对他下手两次。
“谁叫你违背妇女意愿,她不告你算你走运。”陆景川说。
“就你厉害,每个女人都被你降伏得服服贴贴。”英叔用力捶打一下陆景川肩膀。
陆景川得意笑笑,不反抗不多做回答。
他说:“不如我们还到明叔家喝酒。”
军伟表示同意,英叔住得太远,也只好如此。
可三人来到明叔家门口,大门紧闭,黑漆漆一片,想必已入睡,夜已深。
“怎么办,无心睡眠。”英叔叔。
“不如我们还找梁玉珍,到她那里继续喝。”陆景川建议。
军伟也没意见,三人又走到梁玉珍家,他们也不拍门,轻轻一跃便翻墙进去,如三个淘气少年模样。
那娴熟动作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练出来的。
他们三人进去后,或是喝酒,或是猜拳,或是作其他,不得知道。
夜太深,善于包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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