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到时做法事也得到这院子里念两卷佛经。
这村子老是出现这些怪事,真令人头疼。
这时陆景川冒出一个大胆想法,把这些房子拆了,阴森森的没人住,影响村里的风水。
但又想到这是别人的根,不好弄。万一哪天他们回来,说不定又大闹一场。
明婶骂完,她突然拿起地面一条棍子,狠狠去打那棵芭蕉树。
“害人的东西,我打死你。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藏在里面究竟干什么。
好好一条村子,被你搞得人提心吊胆。”明婶边骂边打那棵芭蕉树。
芭蕉树叶打的稀巴烂,她才松手。
明婶告诉陆景川,那脏东西竟然想夺走她的命,让她倒在水缸里。
陆景川说:“嫂子,你做人行得正,做得正,竟然被这些脏东西陷害。我也不会放过他们。干脆等我把这棵芭蕉树砍了。”
陆景川说着说去拿刀。明婶叫陆景川离开,她也紧跟身后。
刚才大声骂,她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如果留她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她也挺害怕的。
明婶说去她家拿刀,就在隔壁。
陆景川说他没那么傻,还跑回自己家去拿,也太冤了。
陆景川刚踏入明叔院子,就看到英叔身穿黄袍,头戴道士帽,正在干事情。
“怎么,又有鬼了。”陆景川惊讶地问。
“唉,不一般呢,”英叔说。
“这些东西真的做鬼也不灵。这村子是人住的。它们那些做鬼的不到坟墓去,竟然老是回村里害人,看来是我太仁慈了。”陆景川气愤地说。
他又问明叔刀在哪里?刚好明叔把那把烂刀安装刀柄。
他顺手递给陆景川,陆景川拿着刀转身就走。
明叔着急问他要去干嘛,陆景川说当然是去打鬼。
明婶见陆景川拿刀,她也拿了一把镰刀。
英叔见陆景川气冲冲的,还以为他拿刀去砍人。
只见陆景川拿着刀,走进那所破败院子,举起刀对准那棵令人害怕的芭蕉树一顿乱砍。
“你这畜牲,害人的东西,躲在我们村干嘛,该投胎去投胎,倒来缠绕本村人。 每次人们经过这里,看着你就发毛。”
陆景川三五除二,一下子把整棵芭蕉树砍完,跟砍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英叔看到这状况,神情担忧。但他又说阴阳总要来次斗争。
陆景川砍完芭蕉树还不解气,还对着芭蕉树头撒泡尿。
“妈的,好好一条村子,就被这些东西缠绕,大家开心也笑不出来,我不发飙当我是病猫。”
“干脆我也撒泡尿给他。”英叔说。
“我要叫全村的男人都到这里撒尿,让它永不超生。
影响村子二十多年了,大晚上夜色美丽,大伙都不敢出来看看。”陆景川越说越生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冤情未得到真相大白。”明叔担忧地说。
“我不管了,活着的人要开心活着。总不能老是让村里出现怪事。”陆景川气愤地说。
“看来我得把这个芭蕉树封印。”英叔说。
“何必封印,万一有一天解封,又得谋害村里人。”陆景川说。
英叔还是在芭蕉树头上面贴了一张黄纸符,并把随手捡到一个破碗覆盖在地面。
陆景川当真叫明婶去挨家挨户,叫全部男人来这里撒尿。
明婶巴不得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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