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秦梦发动汽车,车扬起一阵灰尘后开了出去。
“秦梦,这车你怎么搞来的,在大陆貌似上不了牌吧?被交~警看到岂不是要完蛋?”李宏突然想起皇冠这种车在港澳地区才允许上牌,内地的话,几乎没有发现它的身影,除了1~9~7~3年在广~州引进了几百辆。
“嘻嘻,偷偷告诉你,有这个,就没有办不到的。”秦梦伸出拇指跟食指,做了个搓钞票的动作。
“操,有桑塔纳开就不错了,还玩特权....你早晚得害死你爸!”李宏狂汗一句。
“嗯,你说得有些道理,不过我不喜欢桑塔纳,等下就回家换辆捷达来!”秦梦笑了笑说道。
“靠,你家到底有多少辆车?”李宏再次狂汗。
“也不多,去年过生日,我爸送了一辆宝马,今年又给我买了一辆捷达,他自己开的是奔驰,我万叔你也知道,就上次跟你一起去医院开的那辆桑塔纳,我妈....”说到这里,秦梦明显的露出悲伤的表情,也没有再说下去。
“行了,你不说还好,你越说,三哥心里就越自卑,哈哈!”黑子大笑道。
“这不叫自卑,这叫仰望蓝天,可触不可及!”李宏望着窗外说完这句,便靠在座椅上闭目起来。
.....
五分钟,车停在医院外,李宏和黑子下车。
“你们先进去吧!我回家换车,顺便去我爸的房间找下电话簿,看看有没有检~察~院那边的联系方式。”秦梦冲窗外的两人说道。
“行,你慢点开!”李宏提醒了一句。
“嗯!”秦梦笑着点点头,随即扬长而去。
李宏和黑子转身上楼,步伐都很焦急,黑子突然想起什么,便说:“三哥,医生说过,咱们最好别打扰老徐,更别说话,否则容易影响情绪。”
“嗯!等下看情况先吧,大不了咱们在病房外面看两眼也行,只要能看到他睁开眼睛,就安心了。”李宏不咸不谈的回了一句。
两人很快上了楼,刚好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碰到从里面出来的紫兰,便问:“徐龙怎么样了?”
“刚醒来半个小时,而且他刚才情绪有些激动,不停的问钱和手电筒有没有丢!我告诉他都还在,他这才安静下来。”紫兰说道。
“不是,他为啥问手电筒呀?”黑子挠了挠头发,不解的问道。
“我们救护车到现场的时候,他倒在旁边的地上就有个手电筒,昨晚忘了和你们说。”紫兰解释道。
“嗯,手电筒应该是那个叫白景温的出租车司机借给徐龙的,咋晚在医院外面就说过。”李宏想了起来,便点头道。
“他身体很虚弱,你们还是别进入为好,我们护士去照顾到没什么,但你们是朋友,容易引起情绪。”紫兰很严肃的劝了一句。
“好,我们在外面偷偷看他两眼就走。”
“哦,对了,他让医院把钱跟手电筒交给你们,你们跟我过来吧!去登记一下就可以认领了。”
“你去领吧!”李宏拍了拍黑子的背后说道。
“好!”黑子点了点头,便跟紫兰去了。
“呼~~~”
李宏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窗户旁,望了望里面的徐龙,他身上盖着被子,正入神的盯着四十五度角的天花板,时不时的眨一下迷茫的双眼,苍白的脸,干裂的唇.....李宏心痛,咬着牙不让眼泪往下流:“老徐,你安心养伤吧!兄弟和岁月,肩并肩!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是!”
就在李宏眼泪往下流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妇女的喊叫声:“你们医院怎么搞的?我儿子受伤住院,你们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
“阿姨,当事人要求不报警,也要求暂时不告诉家人,而且医药费也付了,我们医院也只能照做!”翁莹被妇女抓得手臂通红,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那你告诉我,谁打伤我儿子的。”妇女语气有些凶巴巴。
“病人跟一个叫清风的青年来到医院才晕倒的,他们都受伤了,只是您儿子伤到脑内部才住院的,至于谁打伤您儿子,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妇女听到“清风”两个字,便气得不轻,骂道:“又是这小~B~崽~子,总是带我儿子去打架,我要去法院告他。”
“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谁带谁打架,事情的经过又是如何,我觉得您还是先别下定论,等当事人醒来再说。”翁莹挺实在的劝了一句,同时,她一想起清风,便觉得这个男人不像“坏人”,他一定有他的苦衷和原则,至少给自己的感觉不像那些爱主动生事的市井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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