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猴山后的走势确实是一个高到低的走势。”卢庆东说道,“而且还有一点,我总觉得他不对劲为什么偏偏下潜的时候游了那么多的距离在这个时候却又上浮呢?难道是算计好了?之前我听说那些科考团队的人可都是说了山洞一直与水平齐没有人可以中途出来换气,所以潜水的设备是必须的。”
“不要说话,继续看。”我打断卢庆东的话,因为我听到水声有一点儿不对,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搅动着水流。
那个空间的四周都是溶洞山壁,因为水汽的原因四周所见之处都特别的光滑,慢慢的水面上似乎休息够了的他,开始了蛙泳,这样的蛙泳持续了将近半个多小时,镜头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场景,水的流动越发的缓慢,甚至之有一阵阵的水浪从前面往后推来。到了岸边?我心里想着突然看到前面的水下已经出现了一堵石壁已经到头了?看来这个地方果然只是一个小水潭啊?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无功而返了呢?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害怕的不敢前进吧?
果然那个人已经到了水潭的最前面,但是他手里的摄像机一直没有从水里提出来,所以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水面上看着什么?但是我起码知道这个地方却是不是我需要找的倒悬海,就是一个这么小的地方罢了。三分钟.......足足看了三分钟那个人终于开始往返了。
很是压抑的画面没有一点儿对话和景物的变动,只有水,昏暗的水和那种水流动的声音。
“不行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嘛?”胖子看了一眼录像带剩下的时间还有2个小时,天呐这些时间他就是这么渡过的嘛?
“不对。”胖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时间差的太大了,现在他已经开始返程了,可是事情并不是我想的这样,忽然他又开始掉头了,回到水潭的尽头,又在看,看完之后他又往回游,然后又看,接着又回游,疯了,简直是要疯了,他究竟是怎么了?需要这样来回不断的做着一件事情。到底有什么?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是那录像机依旧是被他的手抓在水下他并没有想要把他看到的东西录下来,为什么?那么他带这太机器的目的是什么?
只有水声就像胖子说的那样沉闷无比的录像带,看完之后我估计我都要疯掉了吧?可是始终有一点动力在驱使着我,在驱使着我让我看下去。
终于在在30分钟过后他停止了这种无谓的作为,开始一本正经的往回游去,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什么值得我们关注的都没有,在这期间胖子已经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说“别看了,看多了你们估计也会犯病的。你们知道精神病人的画嘛?他们完全是无所谓的作画,但是被那些无聊的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把那些画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亮点颇多,可是在我们看来,估计也只有他们的同类可以看得懂那些画吧?”
我没有理会胖子我只是心里有些动摇,但是我不相信甚至是不能去接受我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的想法就这样被一个无聊的录像带给打发了,我开始不定期的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了,心里的想法也不再一位的追求在这个录像带上了,我的周围出了卢庆东其他的人已经无所谓的当是看着一段无聊的广告一样在看着这个视频了。
可是.......。
突然卢庆东啊的一下叫了出来,这个声音在房子里回荡把我们吓了一跳怎么?我问道,可是当我看见卢庆东看我的眼神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不对劲了,这个眼神是那种熟悉而有惧怕的眼神就像是三叔最初见到我的那样,我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猛跳。
这个时候老头子已经把镜头快退回去了,昏暗的水下,一连串的波动一点点的在下面扩散开来,光线在水面上呈一种笔直向前的走势,丝毫没有往下来给我们看看水下有什么东西的想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镜头处一张脸,路了出来,很快那是一张脸,绝对不会错的,水下有人,有一张脸。很快的闪过了,我心脏开始加速我甚至承受不了这种刺激。
老头子又一次快退,又一次快退,再一次定格。
我已经看到了那是一张什么脸?可是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我的面具会出现在这个水潭里。
终于画面被定格下来了,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面具,在水下录像机的镜头展现在我的面前,四周的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是死死的看着镜头,那个青铜面具,从不是镜子的地方第一次看到我脸上的面具。
“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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