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轩将伊翠花和女儿带回那二楼了,一路上他阴沉着脸。一到家,便又是两记耳光,责骂她臭不要脸,竟然让野男人喂香蕉! </p>
伊翠花除了垂泪,除了哭泣还能干什么呢? </p>
女儿哭了,她赶紧喂奶,不想他也要跟女儿抢…… </p>
她被他欺辱,被他不当人看,被他蹂躏够了,当他发泄累了而呼呼睡去时,她还得强忍着疲惫,收拾家务到深夜。然后她刚睡着,很快又被他惊醒,又要奴隶般地服侍他,唯他命是从…… </p>
她脑海里总是回忆起小辣椒护士手握针筒,让他害怕的样子。 </p>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仇恨的种子早在她心里埋下了,只不过以前是休眠期,现在开始生根发芽了。 </p>
周伟轩还是带金毛和纹蛇出去进来,进来出去。 </p>
每次他带那两个小弟来了,她的工作量都加倍,往往他们还招妓,将屋里弄得一片狼籍,甚至将她睡的地方都挤占了,她只得抱着女儿,缩在角落…… </p>
有一天早上,周伟轩带那一帮鬼混的男女出门去了,卷帘门只是拉上,并没有反锁的——备用钥匙他藏起来了,她没有再发现。 </p>
她抱女儿到一楼走动时,见到卷帘门没有关牢,试着拉一下,竟然拉起来了。 </p>
“逃吗?”她想。 </p>
这时,她看到有路过的中年藏民男子模样的人在卖藏刀、飞镖、弓驽、匕首等。她想到昨晚收拾屋子时,有拾到一百元,随手装裤兜里的,此时便花60元向他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没有讲价的。那匕首刃簿背厚,是好家伙。 </p>
她想现在身无分文,能逃哪里去呢?万一又被同样的恶男人“捡”去,岂不是才离狼窝又入虎口?她的钱都被他没收了,就是防止她外逃的。 </p>
这一天中午,下着小雨,他和小弟们在效区的一处农家院开赌场赌时,他觉得场子气氛压抑,便走出院子去“查岗”,才离开50米左右,便见不远处的“双岗”被两位便衣警察控制住了,他俩被迫带后面的一群警察将农家院包围了。 </p>
他傻眼了,连忙逃离了。 </p>
他知道一旦被警方捉住,后果不堪设想,光自己这一两年来强奸的年轻女子就不下十人的,难免有女子会去向警方报案的。而且赌场上有两个年轻女子被他们逼迫着在赌场接客,供一些赌客们发泄兽欲。 </p>
“逃吧,越远越好!”他顾不得停在院落的豪车了,那豪车是前年一个赌客以极低价格抵押给他的,后来人家来赎,他却信口开河,说要算利滚利,赎金高了近十倍,对方只得放弃。现在豪车的行驶证年检到期了,便成黑车了。 </p>
他打车离开了,包辆车带伊翠花母女逃了,他知道金毛和纹蛇极可能为了立功,会告诉警方他各处“金屋藏娇”的窝点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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