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叶子在丽香居只做“清倌”,在她因为异类灰而名声大噪之时。
方鑫,没想到叶子会如此坚定。因为在她这里,如果纵容了小元宝这样一意孤行,便是要坏规矩的,为此,小元宝也是被绑在架子上,没有挨打,而是三天水米未进。
最后是方鑫妥协了,毕竟小元宝死了,她可是赔大发了。
正在胶着之时,账房阿庆告诉方鑫,小元宝有软肋。
方鑫:小元宝,你每月都去码头?
叶子:是的。
方鑫:去看大船吗?
方鑫以为,叶子的软肋就是,她在等东瀛来的大船靠岸了,她去找她母亲。
叶子:我是东瀛人,看大船,是解一下思乡之苦。
方鑫,冷哼一声,说,以后不能单独出门。
叶子:妈妈不用担心,我不会再上船的。
时年十八岁的叶子,在一次次穿着轻薄纱衣、弹琴跳舞之时,早明白了当年那群男人对自己的母亲所做的事情。尽管嫲嫲们都告诉她,那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但是叶子心里,一遍遍重复着母亲痛苦的叫喊,她知道,母亲送走自己便不会再活下去了。
方鑫:哦,为什么?
叶子:船上的记忆,全是痛苦,我不想上船去回忆。
方鑫:但是你方才不是说思乡吗?
叶子知道方鑫聪明,不好对付,她只低头,再次用上随口胡说的本事。
我,还有父亲,在东瀛。
方鑫,身体一缩,看着对面白皙得仿佛一块上等玉器的叶子,突然觉得,这个女孩,不能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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