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指控,众人的眼神齐刷刷望向李落雪。 </p>
沈俊辰嗤笑,冷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把我的朋友屈打成招,在我头上扣一顶苟且的帽子,多寿,谁给你的胆子?!” </p>
多寿缩了缩脖子,毕竟是当面指控主家,证据又站不住脚,他早就心里发虚:“二少爷冤枉小的了,小的不敢,小的、小的……”他努力找理由,无奈理屈词穷,只得边说边偷眼瞧沈俊彦,期待大少爷给自己撑腰,至少给点指示什么的啊。 </p>
沈俊彦权当没看见——祖母出面,可见大势已去,此次要想扳倒沈俊辰已不可能。 </p>
多寿冷汗直冒,预感自己成了大少爷的弃子,这个认知使其哭丧着脸,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如果供状上所述不属实,那个他、他也不可能画押不是?!” </p>
李落雪虚弱地倚靠在沈俊辰身上,很轻但是很清晰地说道:“我没有画过押,除非有人乘我昏迷时,强行拉着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经过这番磨砺,她深刻认识到一个现实:一味退守并不能如愿过上平安顺遂的日子,相反,别人会觉得自己软弱可欺,在李家村时如此,在这里更是如此。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汲取教训,让自己强大起来,至少要能够自保! </p>
沈进严惊疑不定:“多寿,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p>
“老爷,我,小的——是栓子!一切都是栓子出的主意!”多寿突然直起身子叫道:“您不信可以问这位公子,人是栓子打的,手印也是栓子强拉着按的,和小的无关啊!小的被他蒙蔽了,老爷明察!”叫完,他一个劲地磕头。 </p>
门口的栓子拼命挣扎,嘴巴里“唔唔”个不停——他听命行事,怎么到头来,全是他的错了?他冤啊,他要说话! </p>
沈进严刚要把栓子叫进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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