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是lancer能够放手战斗的情况下……
“舞弥,好了吗?”没有扔下手中的瓦尔特wa2000狙击步枪,卫宫切嗣依旧冷静地瞄准着肯尼斯的脑袋
“是的,已经瞄准目标。”清冷的女声从通讯器中传来。
那么已经胜券在握了……
面无表情地举起枪,完全无视迪卢木多身上那有若实质的杀气,毫无动摇地将枪口对准了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你疯了吗?来自爱因兹贝伦的走狗!”透过远视魔术看着卫宫切嗣那完全出乎自己预料的行为,肯尼斯心中浮现出一丝不祥之感,同样,迪卢木多也皱着眉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空余出一只手,单手拿着狙击步枪,空余的手在身上摸出一包香烟,熟练地用嘴叼起一根香烟,那好以整暇的姿态,愈发让肯尼斯和迪卢木多担忧起来。
“事实上,在不远的地方,还有着我的一位伙伴,正瞄准着你的脑袋啊,肯尼斯。”没有将香烟点燃,仅仅是叼在嘴里,卫宫切嗣这样说道,同时将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在那上面,是鲜红的令咒。
一瞬间,迪卢木多和肯尼斯的脸色难看起来。
虽然是速度为所有servant中最为迅速的lancer,但是迪卢木多依旧不敢说能够在两个方向同时开火的情况下护住肯尼斯。
事实上,原本肯尼斯和卫宫切嗣的距离原本就不算远,大约有几百米,这个距离,如果说话大声一点,互相就能够听见。
所以,当迪卢木多出现在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的面前的时候,他与肯尼斯的距离也就拉开了几百米。
即使迪卢木多现在赶回去,也不一定能够赶得及,而如果迪卢木多现在对卫宫切嗣出手,那么埋伏在一旁的久宇舞弥就会趁这个机会攻击肯尼斯。
从刚刚当下卫宫切嗣的一发子弹中,迪卢木多就感受到那上面的魔力(并非起源弹,而是破魔弹),自己master的防御,未必能够在明显不足的时间里防御住这样的攻击。
而手上的令咒的意思也是卫宫切嗣能够随时牺牲一道令咒召唤出servant自保。
双重保险,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一瞬间,肯尼斯这边的优势就消失殆尽,不,应该说,肯尼斯和迪卢木多的每一步行动都在卫宫切嗣的计算之中,肯尼斯的优势,那种东西从未出现过。
“那么,你会怎样选择呢?”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迪卢木多的,也是说给离这里有几百米之遥的肯尼斯听的。
“你……”年轻的骑士愤怒着,却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无论怎样的行动,自己一方都一定会败北。
明明,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忠诚……
等待了一会儿,卫宫切嗣说出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
“我说,来自时钟塔的魔术师,我们结盟如何?”
………………
远远的,就感受到了魔力。
踏入战场边缘的远坂时臣微微皱了皱眉头,握紧了手中的红色宝石手杖。
“真是混乱啊……”这样叹息着,远坂时臣迈开了步伐,在夜色中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
“master?”骑士王谨慎地靠近着,这样问道。
在她的前方不远处,是一个独自坐着的男人,空洞的眼神,面向已经不见繁星的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卫宫切嗣,阿尔托利亚的master。
“爱丽呢?”没有回头,卫宫切嗣淡淡地问道。
“就在这里。”似乎松了一口气,阿尔托利亚对着身后招了招手,然后一个犹如雪之精灵的纯白女子便从阿尔托利亚身后的不远处走了出来。
“切嗣,你没事吧?”爱丽斯菲尔小跑着来到了卫宫切嗣的面前,左左右右查看着卫宫切嗣。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卫宫切嗣这样说道。
劳累是当然的,从圣杯战争开始,就一直紧绷着脑中那根弦,一切都是为了胜利而设下的棋子,包括自己,也包括爱丽……
啊啊,这就是师父曾经说过的“内心与行为的分离”吧,摒弃心中所想,只为了目的而理智地活着……
“爱丽,我们已经和lancer那一组结盟了。”卫宫切嗣顿了顿,“这样的话,胜算更大了啊。”
“是吗?”爱丽斯菲尔笑了起来,“切嗣,离胜利又近了一步呢!”
并非为了自己,仅仅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展开笑颜。
“然后……”卫宫切嗣呼出一口气,“……我见过言峰绮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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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fatezero》要比《fatesta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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