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熠这无名观是没有上成,云英忽然染了重病。约莫是水土有些不服,加之连日大风,似是受了风寒,才十几个月大的孩子高烧不退,可急坏了蔡熠。直到蔡确带了个太医令来,蔡确没有介绍,蔡熠也不好问,左右医好女儿才是目的,其他不甚重要。果然,太医令扎了几针,开了方子,嘱咐完毕就告辞了。喝完药,不多时云英总算是退烧了,蔡熠心中大石落下。可自那起,云英就小病不断,蔡熠一边要头疼政务,一边还担心女儿,哪里还顾得上无名观。不知不觉,中秋将至。那日,有位道童来访,说是受樊玄子之命请蔡大人带上妻女到观中吃酒赏桂。蔡熠这才想起来还有心事未了,那边怕是也存了跟自己一样的心思,看来自己这事真与那位神秘官人脱不开干系。便让道童回去回话,说自己会准时赴约,只是云英身体羸弱,不宜跋涉,妻子要照看在旁,所以只能独自赴约。八月十日,蔡熠休沐,安排好衙门和家里的事情,次日便带上阿檀赴约去了。
无名观途中风景依旧,樊玄子见着蔡熠顾不得回礼就问道:“蔡大人,我那小徒弟病情危急否?”蔡熠心下感动:“有劳观主挂心,小女月前大病了一场,现下已无大碍。”樊玄子这才点头舒气,不等蔡熠坐下就领着他朝观外走去,看这方向,蔡熠猜大概是去上回那草庐,如此十之八九是能见着那位神秘人了。路上,樊玄子跟蔡熠提了一句:“蔡大人,今日老道要为大人引荐一个贵人,大人恐怕也猜着几分了。”
“是上回见着的大人吧。”樊玄子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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