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自己这么多年努力得来的一切就要被那个女人轻轻松松夺去?
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和付出又算什么?
她还有大格格,还有二阿哥,将来孩子们知晓自己的额娘只是个格格,她这个额娘还怎么面对他们?
她的儿女还怎么被人瞧得起?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孩子,谁也休想挡她的路!
……
这日,风轻云淡。
尼楚贺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喂着小黑吃点心。
小黑蹲坐在锦凳上,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吃着尼楚贺投喂的可口的点心,眯着眼,神情惬意。
喜鹊瞧得眼眸喷着火,恨不得把小黑揪了去。
一只猫竟还比人舒坦,主子也太宠着这家伙了。
小黑不吃猫粮,却喜欢吃点心,蜜饯等甜食。
原本尼楚贺担心这东西不好消化,影响它的肠胃,谁知小黑表示一点事都没有,还吃的津津有味。
果然,小黑的肠胃也和普通的猫不一样。
下人们虽觉奇怪,却从未多想。
还有一点,小黑竟然不吃鱼,说腥味太重。
猫不吃鱼,那还能叫猫吗?
尼楚贺奇怪之余,为了保证它的普通,逼着它吃鱼,做一只正常的猫。
习惯了尼楚贺喂它,小黑不喜欢吃其他人喂的东西,只喜欢尼楚贺喂它,当真娇气的不行。
尼楚贺偏偏就爱宠着它,谁让它是只猫呢?
她喜欢猫这种动物,摸着舒服,抱着舒服,自然也喜欢宠着。
是以,喜鹊常常瞅着眼红的不行,对小黑敌意更大了。
一只猫竟比她这贴身丫鬟还要得宠,怎能让人甘心?
这时,二等丫鬟五福一路小跑过来,稍许喘息,附耳向站在不远处的登梅说了什么。
登梅脸色一变,快步上前,微微屈膝,趋近,小声禀报,“主子,方才云氏身子不适,福晋请了郎中。”
哦?
尼楚贺诧异地挑起眉。
一个侍妾,若只是小病小痛是不会轻易请郎中的,看来这个病不是一般的病。
果然,登梅面露为难,继续,“听说……早膳时云氏突然晕倒,伺候她的丫鬟这才禀报了福晋。”
晕倒?
不过片刻她就猜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看来最近府上时来运转,又要有喜事了,贝勒爷和福晋想必会很高兴。”
四爷子嗣单薄,今年却接连两人有喜,可不就是时来运转吗。
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毕竟意外时有发生。
不是她诅咒,而是事实。
孩子既然有了,她也不会为此纠结,别人生不生孩子与她无关。
只不过,有人就要不高兴了。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五福又来禀报,说是果然有喜了。
才一个月,不满三个月是不报宫里的,因而此事并未传出去,不过后院的人都有自己打探的法子。
喜鹊眼巴巴瞅着尼楚贺的肚子,愁眉苦脸,“别人都有了,主子却还没有,怎么这云氏就如此好运?这才伺候了主子爷多久。”
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好运。
尼楚贺也算被幸了几次,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果然是要看运气的。
登梅忙呵斥了她一句,“说什么呢?”
收到她的眼色,喜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噤了声,小心翼翼觑着尼楚贺的脸色。
尼楚贺摆摆手,“实话而已,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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