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大将,少主!”
纳豆小僧一边在走廊上跑着,一边惊呼道。
“又有什么事?”
鸠拉开门,叫住惊慌的纳豆小僧。
“化猫街又出事了。”
丢下这一句话,纳豆小僧又马不停蹄的跑去报告奴良滑瓢。
“真不消停。”
迎面出来一阵风,鸠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印着羽之代纹的外衣,眉头轻蹙。
“有毒的味道……”
“孙子,带我们出去散步嘛。”
“呆在这里好无聊啊~”
“就是,都快闷出病来了。”
异形们围着稻垣拉着他的衣服,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
dd很吵哎!
稻垣捂住耳朵,但还是有“嗡嗡嗡”的杂音萦绕在耳边,扰得他不胜其烦。
“孙子,你最好了——”
一个异性拉着他的裤脚,努力睁大眼睛挤出泪水,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一点,希望借此可以让稻垣心软。
“你们够了啊!”
忍无可忍的怒斥一声,吓得绕在他身边的异形们齐齐散去,瑟瑟发抖的都在陆生身后,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由于一群的数量实在太多,即使挤在一起还是挤不进陆生的背后,跟小丘似的堆在那儿。
“佑,他们也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陆生干笑着帮身后的异形解释道。心里却在呐喊,为什么偏偏要我来做这种事啊!可是躲在他身后的异形在后面推推搡搡的,让他想走都不行。
“陆生,你不要太护着他们了。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期还提出让人为难的要求!”
拨开挡在异形前面的陆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坚决的姿态拒绝他们。
“总之,绝对不行!要是碰到外来的妖怪怎么办?”
异形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还不时地回头看了看稻垣。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又围到稻垣脚边。
“阴阳师的职责不是消灭有害的妖怪吗?”
异形仰着头提问道。
“……是这样没错了。”
不过稻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为什么自己要跟一群异形讨论阴阳师的职责问题。
“那阴阳师是不是要保护弱小的存在?”
“没错啊。”
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没有注意到魔怪在一边摇头叹息。
“那就是说,出门散步孙子会护着我们了!”
异形欢呼的说道。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稻垣还搞不清什么时候答应他们了。
“孙子不是说,会消灭有害的妖怪,还会保护我们?”
异形们仰着头无辜的说道。
“前面一句,我承认,可是我什么时候答应要保护你们了!”
“因为我们很弱啊!”
异形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明知道妖怪不可信还踏入他们的语言陷阱的你才是大傻瓜吧。”
魔怪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还用后足挠挠耳朵,透着霞色的眼睛瞥了稻垣一眼。
“那个人类的孩子就是你说的客卿吗?”
狒狒跪坐在喝茶的奴良滑瓢身边,看着在庭院里稻垣和异形相处甚欢的样子。
“啊没错。”
奴良滑瓢又抿了一口茶。
“那群异形本来也是来找他的。”
“毕竟是个阴阳师。”
狒狒还是心存顾虑。人与妖的立场是互相对立的,人类畏惧妖怪,排斥一切异类,也容不得妖怪,自德川幕府得势以来,妖怪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了,阴阳师也是对妖怪赶尽杀绝。
“没关系,没关系。”
奴良滑瓢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当初我和秀元的交情就不错。这也是陆生他自己的选择,结果如何都由他来承受。”
“是这样吗。”
狒狒看着还是白天人类形态的陆生。
dd这样看来,跟普通的人类还真是差别不大啊。
“总大将!少主!”
“怎么了,纳豆?”
奴良滑瓢转过头就看到纳豆慌慌张张的跑来。
“化、化猫街又、又出事了!”
纳豆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
“是组外的妖怪模仿旧鼠组做的吗?”
狒狒猜测道。
“不会这么简单。”
奴良滑瓢摸着下巴沉思道。
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从西边来了,沾满罪孽的利器重新出世。从占卜得到的结果来看,那股入侵浮世绘的未知势力来自西方,西方的话,就是四国的所在地,就是不知道具体是谁在背后主使。最让他在意的,还是占卜中出现的利器。往往只有左右大局的关键才会特别显示出来,以提醒占卜者。据他所知,符合条件的且还在四国的利器,也唯有……也不可能啊,那件东西沉寂了数百年,而且还在那个老家伙手里。
“那么就让老朽去查明这一切吧,看到陆生少主就好像回到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一样,再不活动活动筋骨,别人就真的以为我们老了。”
狒狒说着就站了起来。
“回来时我会带好吃的茶点,还有你最喜欢的五福馒头。”
“这么着急做什么。”
奴良滑瓢示意狒狒坐下来,茶杯的杯口还上升着袅袅的雾气。看狒狒又重新坐下后,感慨了一句“现在还是年轻人的天下啊”。然后招呼陆生和稻垣过去。
“陆生,你和佑少年来一下。”
“陆生,你爷爷叫我们过去做什么?”
听到奴良滑瓢的传召后,稻垣看着同样茫然的陆生。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魔怪轻轻一跃,跳到稻垣肩上。
“爷爷。”
“奴良爷爷。”
陆生和稻垣向奴良滑瓢问安后,也跪坐在一边。
“陆生,这段时间,奴良组就交给你管理了。”
“我?”
陆生诧异的指着自己。
“总大将,是不是太仓促了。”
狒狒也被奴良滑瓢的决定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陆生少主他,也没有管理奴良组的经验。
“就这样决定了。说到底,还是平时对陆生保护过度了。”
奴良滑瓢站起身,坚持自己的决定。
“那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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