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果然太早了些。我暗自惭愧:我并非se中饿鬼,怎么今天这么猴急?
于是我建议道:“可否陪我去院中散步?”
蔡琰欣然应允。
披上外衫,夫妇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我握住蔡琰的右手。
她的五指微微一颤,似是有些凉意。
“很冷么?”我看着她的眼,“还是很怕?”
她摇了摇头:“或许是第一次与男子这样接触罢。”
我牵着她的小手,并肩漫步在宽阔的庭院之中。
红ri渐渐西沉,天地开始转暗。
“超哥!”贾穆高声嚷道,“今天……”
“自己玩去!本官今ri要陪夫人散步!”我毅然放弃了惯例的健身运动。
他鄙夷地看着我,似是在说:果然不行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没用尊严啊!
我踮起一粒碎石,抬脚便踢飞了出去。
贾穆反shexing地向后疾奔。
碎石不偏不倚击中他的下身,几乎陷入了那肥厚的脂肪层之中。
他故作疼痛、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夫君?”蔡琰奇怪地问道。
“往ri早晚的时候,我总会和这小子练练刀枪,”我领着她来到校场,其实平时大半时间并不会来到这个专门锻炼的场地,“当然,这两天都没有陪他了,为夫有更重要的人……”
蔡琰微笑着靠在我肩上——以她的身高勉强可以做到。
“有几句话,虽然之前已经说过多次,但我依然想再说一次。”我们走上了府院中部的一段石桥上,我郑而重之的说道。
她点了点头:“妾身在听。”
“我,马超,”我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祖籍右扶风茂陵,出生于武威姑臧,虽说族谱上写着马援子孙,但自我以上三代人,都只是无名之辈,若非时运,如何显于人前?我出身贫贱,向来不喜名门世家,也从不敢妄想与之结交!”我狠狠的吐了口气。
蔡琰的神情只微微一动。
“只由于yin差阳错,对蔡大人略有恩惠,他便有意嫁女,说实话,我并不愿意这门婚事,也多次推辞……这绝非我装腔作势,而是身份地位的差异,让我自卑自惭,”我幽幽叹气,右手拄在桥中的石墩上,“你出身书香,自是琴棋书画诸样皆通,经史礼仪更是自小熟读,而我,只是西北一介莽夫,勉强识得几个字,读书不过三四册,与你这样的世家女子相配,双方毫无共同之处,上床尚要吟诗作赋,婚姻如何能够长久?”
“琰已是夫君的人,当然今生今世在君身边。”蔡琰低声应着。
我有些无力:“但你嫁给我这般的夫君,终生都无法快乐罢?”
她摇头:“夫君若真愿妾身高兴,今后便休要提这些事情了。”
我讶然侧头看她。
“妾只求夫君心中能记着琰,家父只有一个小女,琰脾气任xing,还望夫君不会嫌弃。”她低声道。
我心中涌起一份冲动,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背后的长发:“只要你别让我上床前做赋,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嫌弃你的。”
她嗔了一声,转过身来抱住我的腰。
四目相对,不过三寸之距,她对我从无如此亲密。
蔡琰忽地抿唇:“妾身自小便希望能够骑马驰骋,但父母之言常在耳侧,琰不敢不从;不知夫君能否答允?”
我展颜笑道:“嫁给我没有别的好处,想骑马?洛阳再没有人比我强了!”
在她的娇嗔中,我将蔡琰夫人横抱而起,走向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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