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亿在地球的20年,是生活在一个一切正常的现代世界里。
没有大规模战乱,也没有天地气象异变,更没有超人、异种、外星人出现。
她的这个预知金手指,就是一个超凡的存在。白正亿当时都想,可能这是她上辈子拯救地球的福报。
13岁的那个梦发生在她初二的寒假。她梦到她练习跳舞时摔倒了,腿骨折了,非常痛。然后她就醒了,右手腕感觉有一圈冰凉。
她从小就被她妈妈督促着学习舞蹈,因为她妈妈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演员,以前也是学跳舞的。后来被她爸爸追到手,她爸爸那时也只是一个混社会团体的小头目,这个成功的例子又证明了一次“男人不坏美女不爱”这个真理。
她醒来后,感觉刚才的梦太真实了。
有些恍惚的走出房间,看到保姆阿姨在饭厅里摆出了和梦里出现的一样的早餐,她全家坐在了和梦里一样的位置上。
她爸爸吃完早饭,开始看报纸,而报纸对着她的那一面,印着和梦中看到的一样的大标题“******XXX出访XXX国”!
她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来到培训学校的舞蹈教室。没有像往常那样换训练服做热身,而是跑到她摔倒的地点仔细观察起来。
很快她就发现,她梦中摔倒的位置的木地板上,竟然有一个下凹的小坑!
她叫来了老师看。
老师看到了也后怕的说:“还好小白发现了,不然这里被不知道情况的人踩到了,有可能就要让踩到的人摔倒了。这个坑应该是昨天晚上,过来修理房顶灯管的工人,搬来的梯子压的,当时竟然没发现,真是太悬了,差点出事。”
舞蹈室差点出事故,老师心有余悸地后怕着。白正亿却完全没有再换个教室,继续练舞的心情。她跟老师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到了晚上,她和回到家中的父母说:“我以后不想再学跳舞了,我上中学了,想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研究生命科学。我还想报一些课外辅导班,补补物理和生物。还有一些做科学实验的兴趣小组,我也想参加。”
白爸爸听了女儿的想法还是很赞同支持和欣慰的,觉得小白长大了,知道上进了。
她妈妈虽然觉得小白不想练舞了,有点可惜,但想了想还是觉得孩子自发的兴趣最重要,也就同意了。
就这样,白正亿开启了她的学霸之路。
“搞明白为什么她会做那场预知第二天情况的梦”。成了她那段时间最大的目标。
时光匆匆,两年后,白正亿15岁,上高一了。
她第二次做了预知的梦,这一梦,就在梦中过了10年。
在梦中,她也一如既往的努力学习,考上了位于首都的全华国最好的大学----——勤大。
进入了生物系学习生命科学专业。一路没有停歇,从本科读到研究生又保送了博士。
这期间她很少过问家里生意的事,只是知道哥哥逐渐接管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
她上大学后,他们全家也都搬来了首都发展。白正亿基本是一周回一次家,和父母家人聊聊一些生活上的情况。
有时要是碰到家里要招待生意上的客人,也陪同一起出去吃个饭。
每次她爸爸向别人介绍她是勤大的研究生后,别人都要恭维几句,她爸爸都是一副表面客气心里暗爽到的样子。
她看了都觉得好笑,却也挺开心的。
哥哥也娶妻生子了,找的也是娱乐圈的人。但她这位嫂子比她妈妈当初更有名,是进过一线拿过影后的。估计他哥哥追的时候也下了不少功夫。
她也和系里的一位有眼缘,也说得来的师兄谈着恋爱,顺利的话,也许会结婚。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平稳的发展着。
直到她25岁的时候,有一天,她爸爸忽然打来了电话,叫她马上回家一趟。
她心里有些不安,便快速的赶回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她妈妈在哭。家里有些凌乱,保姆阿姨也都不在,只有爸爸和妈妈2个人。
白正亿心里的不安扩大了,忙问道:“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她爸爸摆了摆手,让她先坐下,然后说:“家里生意出了点事情,你哥哥今天被警察从公司带走了,可能要被羁押一段时间。”
“啊?什么?”这个消息太突然了,白正亿当时被惊得心头一紧,有些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过来,眼圈也红了,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嫂子和可可呢?“
“别提那个女人!”她妈妈抹着眼泪插话道:“要不是她瞎搭线,小万也不会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搅进这祸事里。”
“哎,也不要这样怪小雯,她也是全心全意的为了公司和小万好。”她爸爸安抚道,“以前她也为公司介绍了那么多的人脉,都是些优质的大客户。再说这次的情况,还是有很大挽回回旋余地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接着,爸爸就把事情大概的缘由情况,和现在的形势,对白正亿讲述了一遍。
“你哥哥为了增加公司的现金流,最近又和道上的人有了接触,送了一伙人去了M国,这伙人给的劳务费很多。但没想到这伙人里有个大人物。现在国家正在追查大人物这派系的事,就查到了你哥哥。”
白正亿听到这里彻底震惊了,她首先想到的是:白正万是疯了吗?她家已经上岸洗白30年了,他是哪个脑回路抽了,去碰官员外逃的事!
白正亿虽然没有关心过家里的生意,但她和她这位亲哥哥关系一直非常好。关于白家是怎么从黑洗白,怎么发家,也都是她哥哥讲给她听的。
40年前,她爸爸和她大伯十几岁,是南方一个小村子里人嫌狗厌的小混混。兄弟两个无父无母在村子里待不下去了,就一起去了南方沿海城市闯荡。
她大伯冲动爱打架,她爸爸油滑主意多,无依无靠的两人,很快就被社会磨砺出来。
他们进了当地一个社团,社团靠做蛇头赚偷渡中介费,和做水客走私赚差价生存。
当时国人崇洋心理还挺严重;国门虽然开放了,但很多外国的泊来货还很紧俏抢手。
所以愿意压上积蓄偷渡的人很多,走私的货物也很容易出手,这两个买卖都是暴利,来钱很快。
不过赚再多的钱,也和他俩没什么关系,他俩只是打手和放哨跑腿的小喽啰。
后来又过了几年,他俩终于混成带着一帮小弟的小头目,社团却在一次警方严打中,被捣毁了。
大难来临,鸟兽四散。他俩机灵也运气好,而且也不是核心人员,所以没被抓到。
等过了些日子,风声过后,他俩带头召集了以前的朋友和小弟,用以前积累的一些资金,开了一家劳务公司。
这劳务公司开始的业务就是,披着一张合法的皮,打着劳务派遣或者旅游的名义,向目标国家“送”人。往返之间也顺便带些走私货。
但国家管控越来越严,他俩也越来越不踏实。在一次回乡的经历中,他们又找到了新的商机。
当初他爸爸的老家,是一个八十线的南方内地小山村,经济不发达。
她爸爸和她大伯,在外面闯荡了十年,才第一次回乡祭祖时,发现已经有不少年轻人出去打工了。
村里人看到她爸爸和她大伯衣锦还乡,从小混混变成了成功人士都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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