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把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刁宝宝像个装满了故事的大葫芦,给常故人讲自己混迹江湖的趣事,常故人问他为何不在天龙界呆着而要跑到地人界,原因竟然是,他养的一只羊跑到了地人界,他下来找,找着找着发现地人界太好玩了,做买卖的种地的还有青楼酒楼,太有意思,他自己种了几年地,还养了几百只羊,在这地人界已经住了几十年,前几日他想捉些飞鸟虫蚁到龙笛里养,还一只没捉到,就发现电闪雷鸣,竟是常故人在突破,看了许久,发现这傻孩子竟不会引雷,就拉了他一把。
喝到最后,两人竟已都坐在了船板上,刁宝宝搂着常故人的肩膀,要和他结拜。
“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不知为何,和你相处真是舒服自在,你看你话不多,我却也不觉得闷,咱俩结拜当好兄弟吧?”刁宝宝一脸认真的看着常故人。
“这恐怕不妥,怎能尊卑长幼不分。”常故人打了个酒嗝。
“不妥什么不妥,要我说最妥不过,你看,我助你突破,你陪我喝酒,这就是天大的缘分。以后你叫我大哥,我叫你二弟,就这么定了。”说罢竟拉着常故人一起跪在船板上,自己咚咚咚对着大海就磕了三个头。常故人看着他,脑子里一团乱,还不待梳理,已被刁宝宝钳住肩膀按了下去:“快磕快磕,以后我就是有兄弟的人了,哈哈哈。”稀里糊涂的有了个结拜大哥,常故人也乐得配合,对这刁宝宝,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他本讨厌话多的人,今天竟碰到个例外。
“天在上,海为证,我刁宝宝。。。。。。快说我常故人”“我常故人”“今日结为异性兄弟,虽不同生,但求共死,二弟。。。。叫我大哥”“大哥”。
儿戏般的结拜完,两人已经不住醉酒后的困意,倒在船板上睡了过去。
湛蓝的海里一道金光划过,平静的海面荡了几荡,浇湿了船板的边缘,一条几丈长的金色长尾从船板旁一扫而过,却看不出是什么鱼。
常故人醒来时,身边站了个歪头看他的小童,见他睁眼便蹲下身道:“二主人,大主人有事出去了,他说等你醒了让我和你说,你若想等他,我就带你去用饭,你若要出去,我就送你出去,但你要把你的目的地告诉他,方便他寻你。”小童看年纪不过七八岁,眼神却极其清澈,透着聪慧。
“你们不是都叫大主人做宝宝的么?”常故人不答反问。
“大主人在,我们自是称他宝宝,若在其他人面前还称宝宝,显是对大主人不尊重了,还有以前我们在外人面前都是称主人,现在有了二主人,才把称呼改成大主人。”小童稚气未脱,声音甚是好听。
“那你叫什么名字?”常故人看着他笑笑。
“我叫花琴琴,平日琴房由我打理。”小童乖乖回答。
“那你们这里是不是还有花书书,花棋棋,花画画?”常故人咧嘴一笑。
“你怎么知道?”花琴琴瞪大了眼睛。
常故人不再答话,起身伸了个懒腰,海还是那么蓝,船板上已收拾干净:“送我出去吧。”
一回到玉箫,树妖便急奔过来:“主人您去哪了,可急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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