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混垂头丧气的走在前面,一脸死了亲爹的样子,后面祖孙两个小心翼翼,满脸的紧张,白开心就走在他们的中间,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一路上引来无数人好奇的目光。
清河县的县衙,就在这条街上,所以不管两个混混走的多慢,有多不情愿,还是很快就到了县衙门口。
县衙门口站岗执勤的两个衙役看到白开心,立刻热情的打招呼,自从上次他独自收回那么多的利钱之后,白开心的改变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胆大,机智,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
“嗨,这不是白哥吗,今天不是你的假期,怎么有时间到衙门来?”
两个执勤的衙役明显比白开心要大的多,但还是要尊称他一声白哥,这不光是因为白开心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还有他身上有一种越来越重的气势,平时没什么,一旦白开心心情不好,或者有人招惹到他,这股气势就会散发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开心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虽然因为修炼武技的原因,和县衙里的人渐渐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但他并没有高人一等的感觉,面对自己的同僚,该说笑的时候说笑,该吹牛的时候吹牛,让任何人面对他的时候都有一种如沐chun风的感觉,当然,前提是不要招惹他。
“没什么,这不是上街买年货,遇到这两个家伙想强抢民女,既然被我遇上了,自然不能不管,怎么,今天是你们执勤?”
白开心笑呵呵的和两个衙役打招呼,没有一丝架子,仿佛和以前的那个白开心没有什么不同。
和两个执勤的衙役聊了几句,他领着四个人进了县衙。让人把两个混混关进大牢,又让前来作证的祖孙两个现在外面等待,他去找刘铁山。
白开心虽然有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个所谓的‘天下会’给灭掉,但是想要把这些社会的渣滓彻底清理掉,让清河县以后不再有第二个‘天下会’,光靠武力是不行的。
找到刘铁山的时候,他也是刚巡逻回来,正坐在屋里悠闲的喝着茶,看到白开心进来,惊讶的问了一句;“咦?小白,你怎么来了,今天你不是放假吗?”
白开心不喜欢拖泥带水,再加上他和刘铁山关系也不错,直接了当的说道:“刘头,你知道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什么吗?有两个‘天下会’的人在大街上向那些商贩收取保护费,一个老人因为交不起保护费,那两个混蛋竟然要拉他的孙女抵债,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儿。
我不是迂腐之人,这个世界上有白就有黑,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明白,可是,你知道吗,光天化ri之下,两个混混明目张胆的抢人,现场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一句话。
按照一般的道理都是乡里乡亲的,谁有个困难都会有人帮忙,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出来为老汉说一句话,不是他们冷漠、无情,是他们害怕出头之后,会遭到‘天下会’的报复。
‘天下会’里的两个小小的混混竟然让清河县的百姓不敢开口,这是何等的猖狂,何等的霸道,可是这对于我们这些捕快,清河县的守护神来说却是何等的耻辱。
我们身为清河县的捕快,享受着百姓的供养,他们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可是当他们受到坏人威胁时,却没有人站出来给他们主持公道。
您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当时,我的脸红的发烧,感觉自己不配穿这身衣服。
还有,那两个混混说,你和‘天下会’的老大是朋友,不过我不相信。以我对您的了解,您绝不可能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就连白开心也忍不住喘了一口长气。他很清楚,自己只所以这么激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除了想借助刘铁山完成任务以外,还有他是真的想为民除害,为清河的百姓做一些事情。
白开心的话说的非常漂亮,先是对‘天下会’的谴责,接着是对清河县的捕快的不作为的不满,最后又拍了刘铁山的马屁,这让他想说一些什么都张不开嘴,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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