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从胆边生
毒计心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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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赵构可是皇帝,别说一个女子,就是全天下的美女,还不是召之即来?但他对何来似乎有些忌惮,尽管对吕欣瑶恋恋不舍,却也不敢表露半分。秦相公看出些端倪,多方打听旁敲侧击,仔细揣摩,心里知晓了个大概。
这天,见赵构闷闷不乐,秦相公明知故问,赵构果然唉声叹气的道:“一朵带刺的花,虽长得好看,一不小心却能伤着人。”秦相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俯身对赵构如是这般低语一番:“一个女人纵然本事再大,但终究只是女人。且如今当了娘,那孩子便是她致命的弱点,稍使些手段也便屈服了。倒是那个何来,如今朝中上下大小官员皆与他称兄道弟,若是他笼络人心,恐怕会危及皇上安危。”
赵构听了沉默不语,秦相公见皇上心思松动,便在旁说吕欣瑶如何的貌美如花,身段又如何妖娆迷人。赵构早就对吕欣瑶垂涎欲滴,只是碍于君臣之礼,这才犹犹豫豫不愿动手。
秦相公见状,遂斗胆说道:“皇上,微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皇上,何来有欺君之罪!罪责当诛!”
“哦?”赵构明显一愣。
“那吕欣瑶乃吕颐浩所收养之义女不假,但此人居心叵测,真实姓名为慕容嫣,慕容天山之女……”
“吕颐浩收养后改名换姓未尝不可,有甚奇怪?”
“皇上有所不知。这慕容嫣其实也并非慕容天山所生,她的生身父亲乃金国王爷完颜宗弼!”秦相公此言一出,赵构惊愕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皇上,微臣多方打听,终于得知,完颜宗弼与慕容嫣暗中已达成共识,让慕容嫣在宫中打探,完颜宗弼在外围接应,意在里应外合,灭我大宋。慕容嫣乃一介女流,便让其夫在宫中一面打探虚实,一面笼络人心,而她却暗中联络江湖草寇,不日将起兵造反。此等用心险恶之人,当诛杀之!”
“果然?”
“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皇上切莫犹豫,若是晚了怕悔之晚矣!”说到此处,他配合焦急神态,一副忧心忡忡模样,赵构心里还在迟疑,却听那秦相公又道:“皇上,那何太师到处搜刮民脂民膏。暗藏成山金银,导致我大宋国库空虚,为的就是给完颜宗弼以起兵南下的借口……”
“反了!”赵构果然大怒:“爱卿,派宫中高手暗中打探太师府,一旦得知金银财宝的藏身之处,速来禀报!”
当天夜里,秦相公便寻了借口邀何来过府吃酒一叙,何来不知是计痛快赴约。秦相公又派出他的贴身侍卫韩风悄悄翻墙而入,躲过巡逻侍卫,行至厢房,听到屋里隐隐传来一阵水声。韩风心中一动,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眼望去,果然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吕欣瑶正打算沐浴。
房内烟雾缭绕,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木桶,她缓缓褪去所有衣裳,纤纤玉体顿时暴露无遗。有屏风挡着,韩风并未看清,只是借着烛火,投射到屏风上面的影子看上去是那么的婀娜多姿。
只见吕欣瑶她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温水漫过凝脂般的肌肤,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诱惑的网。冰清玉洁的肌肤如水一般清透柔和,然而最是那一回首的妩媚,如仙女下凡般惊艳,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举手投足间充满着无比的娇美。
无论韩风如何睁大眼睛,却始终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该死的屏风,挡住了多少美丽的风景!他暗暗的咒骂着,若想得逞看来必须动些小脑筋了。他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屋前屋后的兜了一圈之后,突然跑向了房屋的另一侧。
这一侧没有屏风。
他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她。只是,他大失所望。
沐浴嬉戏两相宜,看觉总是姗姗迟。
玲珑剔透花正艳,明日到此莫过时。
他不由扼腕叹息,吕欣瑶将整个身体浸没在温水中,只露出一个头来。真是恼人,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被整个景象所震慑了。
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月光从缝隙中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星。那满头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温水漫过凝脂肌肤,柔荑似雪,吕欣瑶点水掠身,自得其乐,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一声银铃般的羞笑飘出窗外。
韩风越看心越痒,越痒就越是想看,可看来看去,她那玉软香温的娇体如置云雾之中,头以下没入水中怎么也看不真切,忍无可忍之际,他绕到前面突然一脚将门踹开!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
这一声响非同小可,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尖叫,本能的拽过旁边的衣裳蔽体。一个蒙面人就在她慌乱之中冲了进来,迫不及待的直接杀过来,吕欣瑶刚拽过衣裳,剑尖就已经抵在了她的咽喉处。惊慌失措中,她本能的蹲下身子,不让自己太过显露,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你是何人……”
韩风惊喜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儿,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元非噉沉水,生得满身香。夫人,你好美!”
吕欣瑶捂住胸口,又急又羞又怕,说话都在颤抖:“你……你想作甚?”
韩风冷冷一笑,道:“美人沐浴窗前望,花娇难禁蝶蜂狂。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休想!”
原来是个采花贼!吕欣瑶羞愤交加,要是偷些金银也就算了,可自己的清白绝不能毁在他手里。
韩风也不做声,突然床上的将何馨提起高举过头,冷冷问道:“现在又当如何?”
孩子是她的生命,吕欣瑶又气又恼,真想冲上去立刻将他碎尸万段,可如今孩子在他手里,她纵然可以不顾羞耻,但必须考虑到孩子的安危。
“别伤害孩子。”她说话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韩风喝道:“把衣裳拿开,把手拿开,站起来!”
“奴家可以给你金银,只求不要伤害孩子。”
“不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
韩风嘿嘿一笑:“白日流白膘,黑夜插黑标。雄鸡不低头,牡蚌钳蛇妖。”
“你……无耻!”吕欣瑶气的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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