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女人眼窝深陷,双颊内凹,形如枯槁,甚是没了四肢。
四肢的衔接处仅留有两寸的残肢,胸腹部大量丑陋可怖的伤口,何岑钺还在用一柄小勺子掏挖女人的左胸,场面之残忍,恶心的柳茯苓慌忙奔去厕所呕吐。
“呕——”
柳茯苓趴在马桶边,吐得天昏地暗,墨轩子听跟在柳茯苓身后进了卫生间,低声对柳茯苓说:“茯苓,此等祸害不得不除。”
“呕,你别说了。”柳茯苓被恶心的不轻,跪坐在马桶边许久才慢慢站起身,此时柳茯苓面无人色,虚汗满头。
墨轩子通看柳茯苓这般模样,也吓得不行:“茯苓,茯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柳茯苓颤巍巍地站起身,墨轩子通上前一步伸手准备扶柳茯苓,却被柳茯苓一掌挥开:“你走罢,我不想看见你。”
柳茯苓半勾着腰,步履蹒跚的从卫生间出来,途径客厅时,想起刚才的所见,胃中又是一阵翻滚,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恶心回了卧室。
墨轩子通甚至落寞的站在卫生间里,盯着不知何处,眼中泛着森森杀意,陡然卫生间里黑烟乍起,丝丝缕缕地充斥着整个空间。
墨轩子通站在中间,被烟雾萦绕,一头乌发尽数变白,无风自动,墨轩子通低声念叨,随手画出一道符咒。
只见这符咒从卫生间飘出,直奔柳茯苓的卧室,符咒穿墙而入,落在侧躺在床上的柳茯苓的额间。
不久柳茯苓感到一阵睡意,极快的入了梦。
墨轩子通待到柳茯苓睡着后,随手在柳茯苓的家中布下了一个结界,便闪身离开了。
下一瞬,墨轩子通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何岑钺的家中,却不料何岑钺也是个厉害人物,家中也布置了不少驱鬼的器具。
可这些小玩意儿,皆伤不到墨轩子通半分,但是这些小东西闹出的动静却够大,本在地下室的何岑钺被惊动。
何岑钺拎着一把桃木剑冲进客厅,便见一身黑衣白发的墨轩子通站在客厅里,地板上都是被损坏的驱鬼器具。
“你是谁?”何岑钺尚存理智,手持桃木剑警惕的看着墨轩子通问道。
墨轩子通不说话,挥手指向何岑钺,空气中陡然出现的几丛青炎飞向何岑钺。
何岑钺惊诧面前这人竟然能操纵火,一时慌乱之下随意的挥动手里的桃木剑,墨轩子通看到何岑钺的动作,冷笑一声。
只见那青炎沾上木剑便径自燃烧起来,而且烧的极快,眨眼间二尺长的桃木剑一半已经化为灰烬了。
何岑钺面如土色的甩开手里握着的桃木剑,心中暗想,今天竟然遇上这般狠角色,这人到底是谁,又因何找上自己。
“你究竟是谁,找我又是为什么?”何岑钺看似冷静的询问墨轩子通,只可惜句尾发飘的几个字暴露了他内心的惧意。
墨轩子通盯着何岑钺,哑着嗓子说:“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
说罢,本附着在木剑上的青炎,在墨轩子通的指挥下,飘向了何岑钺,何岑钺不住的后退,却不料身后是通向地下室的楼梯。
何岑钺一脚踩空,向后倒去,滚下了楼梯,那青炎也跟着何岑钺追了下去,何岑钺摔的满脸是血,横躺在楼梯口,飞下去的几丛青炎,分为两拨,一拨沾上何岑钺肆意燃烧起来,但何岑钺的肉身却没有被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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