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春发急忙往西上山,刚才师傅的房屋并非在鹅岭顶部。鹅岭在重庆城是比较高的位置,在鹅岭上几乎就可以俯视全城了。他轻快的脚步,上了狗皮膏药后,反而更加有力,几蹦几跳就到鹅岭顶。到岩石上一看,果真有一大队官兵,小跑向这边奔来。若从原路返回,必定撞个正着。他转身继续往西走,有一条下山的小路,山顶的部分,是在岩石上凿的,再往下走都是一些不明显的路,走的人不多,也不明显。他几下就从岩石上跳下去,拉着旁边的小树,一步一步冲下山去。
这路可不象上山的路那么好走,又赶得急,要到山脚的时候,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这边已经有五六个官兵守在路口了,他望了望,在北边的位置,只有两个官兵。于是就转了两个弯,往北边走。
那俩个官兵见有人从山上走出来,警惕的把腰刀拔了出来。况春发从树林里露出头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笑嘻嘻的一拱双手说,“二位辛苦了。”
那俩人竟然把刀插了回刀鞘,同样笑嘻嘻的说道,“况五哥,我们是奉命来请你到知府衙门做客的。”
那况春发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甩了甩脚,见脚上还有一些泥沙,就干脆坐在一块岩石上,把鞋脱了下来打泥,边脱还问,“骑马过来没有?”
那俩人笑的更灿烂了,说,“况五哥,你真会洗刷我们。我们这些巡员那有马骑?你要骑马,直接去找我们警官就得了。”
况春发几下就弄完两双鞋底的泥,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他俩说道,“这点钱拿买点酒喝。你们知府大人的酒,我就懒的去了。你们黄警官那儿,我改天去和他喝酒。我这急着赶回去。”说完,就准备走。
那两人也不阻拦。
他走了大约十多米远,有听见后面又人喊,叫他回去。他转身过去看,原来是那个瘦高瘦高的警察在喊他。他就折了回去。
那瘦子说道,“况五哥,你家已经被包围了。”
况春发也不吃惊,若无其事的表情。抬眼看了他一眼,就问是谁带的队。那矮胖的警察回答是廖五。况春发就哦了一声,就抽身准备走。刚才的瘦警察,又不好意思的说道,“五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弄一点*呢?”
况春发答应过了一阵子给他送到衙门去。说完就沿着青石板路往东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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