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系符咒师里,景师兄的术法似乎是最特别的,可惜她前几世恰好都未曾和随意宗的人对阵,也不太了解。
不过现在她是随意宗的人,对其他宗门以及魔界的术法都算了解,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刚好把需要考试的部分都提前复习了。
景欲明:“下次不要过于心急,慢慢来就好“
同样的话,景师兄说出来就有种温柔兄长的气质。
等随意宗的人都准备睡觉休息了,万凌云和褚贤两个人才浑身被刮的破破烂烂的回来。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被挂到某棵树上了。
大概是远山宗也算是名门,且两个剑修实力并不算弱,搞得这么狼狈,万凌云竟然忘了找白玉殊算账,而是尴尬的往他们宗门的套间里一钻就没出来。
褚贤:师兄你好像把我关在外头了……
在师尊反复提及大比前多事之秋,让几人抓紧回宗门的情况下,大师兄利落的遵从师命,将不情不愿的三只亲传全都揪到了仙鹤上。
柳如墨在宗门山头等着,看见几个亲传都完好无损的回来,才停下了焦虑的不断拔仙鹤毛的动作。
师尊熟练的给白玉殊和姜玄一人一个暴栗,“一个自己去喂魔兽,一个自作主张偷袭远山宗,你们可真行啊“
姜玄揉了揉头顶,敷衍的嘿嘿一笑。
白玉殊:“师尊,是他们先欺负小师妹的,况且我听你的话了,我打完就跑了,以防万一,也准备了求饶的白布“
白师兄无赖似的揉着脑袋直喊疼,柳如墨的表情一顿,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师尊好像一直都很溺爱亲传们,简直像是在养珍稀动物一样生怕损坏半点。
随意宗在师尊这一代的亲传只剩他一个了,其他师叔都只是内门,大概,也有些难言之隐吧。
毕竟在他们那会,仙魔之间的战役也相当惨烈,就连玄月宗也折了不少得意门生。
白玉殊呲牙咧嘴了一会,低着头,莫名其妙的和姜玄的眼神对上。
完了,这种时候一看见他就很想笑。
于是他一边装着喊痛,一边抖着肩膀极力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
姜玄本来是不想笑的,可看见白师兄憋着笑的样子,也奇奇怪怪的想笑。
随着两声爆笑,姜玄和白玉殊两人又分别挨了两下暴栗。
好了,这下两个人都老实了。
“马上就大比了,随意宗还是那个原则,想去就去,不想去不去,上去第一轮就被淘汰的,有随身法器奖励一件“
姜玄听着柳如墨的大比前“打气“宣言,突然觉得随意宗被做成死饵是有道理的。
一个比一个摆烂,能躲就躲的,能不被最高山那些老登利用吗?
但看着几个亲传一脸倦怠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要完成的任务好像越来越困难了。
她看着大师兄,景欲明也若有所感的看了回来。
“小师妹想去?“
景欲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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