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做?",大名穿着睡衣,清冷的空气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回走了几步才感觉到稍微好一些。夜色中幽冷的风透过了紧闭的门窗,他双手环抱,抖了抖肩膀,似乎这样能够让身体变得暖和一些。
和马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如此纯真的笑容,却说出了令他皱眉的话,"刺杀!"
忍者对大名的刺杀的确可能会造成政权与忍者村之间的对立,不仅仅在火之国会这样,在其他国家也会这样。没有任何掌握绝对权力的大名愿意受到来自忍者们可能存在的挑衅,特别是那些小国家。小国家很小,在大国的夹缝中生存,武力成为了这些小国家不被大国吞并唯一的自保手段。
长期的武备状态中,一些小国的忍者村逐渐的拥有了极大的权力,已经威胁到甚至已经在一部分领域取代了大名的地位。
一旦火之国大名被刺杀,虽然最终会以失败为结局,那么这种对立一旦形成,瞬间就会让整个忍界的局势发生巨大的变化。各国的大名会在火之国大名的策动下联合起来,各大忍者隐村的影也会抱团自保。
不错,的确可能会出现战争,但是即使出现了战争,也会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在和马,或是大名看来,其实忍者村并不具备任何打赢这样一场战争的理由。忍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恰恰掌握了所有资源的并非是各大忍者隐村,是各个国家的政权。
封闭交通,断绝对于外界的往来,在忍者隐村周围筑起一道心灵的高墙。如果不愿意在这高墙之内走向自我的毁灭,要么一起毁灭整个世界,要么从高墙内走出来。忍者并非是无敌的,只要有第一个人选择了妥协,那么这就是一场一边倒的战争。
会有人妥协吗?
大名看向了和马,和马笑着。
这是一场于自己毫无威胁和损害的赌博,赌赢了大名将获得更纯粹的权力,即使赌输了,无非是一些"刺客"被终结。
所以,才有了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
望着窗外愈发暗沉的夜色,大名缓缓的吁了一口气,将心思重新投入到手中的书籍上。他的目光在每一个字上停留片刻之后掠过,可脑子里对自己刚才看过的东西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印象。
在不远的外面,忍者之间的战斗所在成的爆炸声以及各种声音络绎不绝。当阿斯玛的忍刀从吾真的后心插进他的身体时,浑身是血的阿斯玛脸色已经狰狞。
吾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喉咙与身体,不断喷吐着鲜血,心脏被刺穿所带来的难受和晕眩感让他的视线不断的发黑昏暗。他咧着嘴笑着,鲜血一口口的溢出,他用尽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强硬的侧过身,转过头,带着一种疯狂的笑容望着阿斯玛。他嘴巴张了张,咳出一口鲜血,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阿斯玛的肩膀,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力气。
阿斯玛缓缓的收起刀,看着紧贴着自己的吾真一点点滑倒在地上,脸上横起的肌肉抖了抖,僵硬的表情略微缓和了一些。
这里的战斗结束了。
所有的人也都死了。
他突然间有些茫然,这一届的守护忍彼此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很好的,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无论是与和马一起来的同伴,还是雷遁四人众,此时都躺在地上化作了冰凉的尸体。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仇恨,昨天大家还在一起喝着酒吃着烤肉,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为什么今天却变成这个样子?
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边挂着丝丝触目惊心的鲜红。在与吾真的战斗中,他也受了伤。吾真被称为琥珀一族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在战斗方面自然拥有着他强势的一面。这是一个疯子,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受伤也不会退一步,这种以伤换伤的战斗让阿斯玛一度非常的难受。
吾真就像是往他的刀口上撞,可刀刺进了他的身体时,也意味着自己将受到对方沉重的打击。
在换了数次伤之后,才让阿斯玛找到了机会,直接结果了吾真。
他很强,但是他败在了他的年纪上,如果吾真能够再修炼几年,如果他能变得沉稳一些,那么今天晚上躺在地上的会是他阿斯玛,而不是这个琥珀族的天才。
耳边的爆炸声再一次响起,望了一眼四周惨烈的战场,阿斯玛咳嗽着拖着受伤的身体,朝着最后一场战斗的战场跑了过去。无论是制止这场战斗,还是与地陆一起结果了和马,都是他必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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