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听进去了多少?”夏琼很不信任的看着他。
都睡过去了,还用问吗,当然是什么都都没听了。夏琼以己度人的想道,一时间竟想收回刚刚问出的那句蠢话。
面对夏琼质疑的眼神,季平佯作十分靠谱的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是睡了,但重要的我都听了。”
“比如呢?”夏琼来了兴致。
“南梁今年给大秦的岁贡,不到往年的一成。派人去问,南梁把使者的人头抬回来了。”季平道。
夏琼冷笑:“这是故意要掀起战争吗?”
季平感概:“也不能怪他们啊,大秦要的岁贡多。南梁地处水乡,虽是稻香鱼肥,但奈何人多,大秦皇帝又向他们索要那么多贡品。哪受得住啊。”
“杨家的人,自私自利,又多疑。若不是当初机缘巧合,哪轮得到他们当家做主。前朝末代皇帝严刑峻法,赋税繁重,又贪恋美色,天地不容。可杨家两代君主又比他好过多少,虽没有严刑,赋税也减了。又都生性多疑,也不敢在后宫放太多人,算不上贪恋美色。可大秦律法虽条条看似在理,多少又只有利于氏族大家和皇族。”
“如今,获利的氏族大家一族一族的被他灭了。到最后,君权就会达到至高点,民不聊生,贫富差距,只会越来越大。能反的人,尽早反了也好。免得朝堂上再无氏族大家压制皇权后,被专制压得连个敢当起义军的汉子都没有了。”
“所以,你才不打算参加武举科考?”季平问。
夏琼道:“我为什么要参加,难道还得帮着他杨家,扫平乱贼不成?若是可以,我宁愿帮南梁。”
季平一笑,道:“可你帮不了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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