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想着席魏不过是听命行事,我真正要怪的人应该是那个亡人!
我终究还是接过了席魏手中的权势分布图,他弓身向我拜了拜突然说道“家主,还有最后一件事,事关你亲生母亲的下落。”
席魏突然提起我的亲生母亲,自从那次从遗产公证处出来后我都没有再想起那个女人!
我不清楚究竟是谁将我送到了时家。
但是我爸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又是席湛母亲的联系方式,他说那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不会像她那样的。
而且她自己都否定了是我母亲的事。
不过我的困惑眼前的席魏能给我答案。
我听见他解释说“家主,你的亲生母亲在二十四年前将你送回了席家,但那时候她因为信任着当时的主母所以把你交给了她。”
的确是二十四年前,因为再过几天就是除夕,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
时间真的是悄无声息的消逝呐。
转眼又是一年。
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
我总是未能得到安生。
我大胆猜测问“而那时的主母隐瞒着你的主子将我送去了时家,实际上他压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并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
席魏仍旧是一身长褂,他戴着一顶贝雷帽,像一个老派的民国人回道“是的,要不是我们发现了主母的一些异常顺藤摸瓜找到了你,可能老家主去世后都不会知道真相。”
席魏满脸皱纹,眼中忽而有了泪花,他悲愤的说道“席家最重血统,主母做的事天理难容,老家主愿给她一个善终已经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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