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出这两个字时席湛瞬间明白我的心思,他扬了扬唇,笑意中带着几分轻薄。
我以为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对我这句话做出回应,但他难得的问了一句,“如何想我?”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顺势侧躺在我身侧,手指轻轻的划着我光滑的脸颊。
一个女人平常保养与否都能在成年之后看的出来,肌肤的质感细腻程度完全是不同的。
我平时经常化妆,在保养这块这几年更是注重,虽然我今年快满二十四岁,但我的肤质丝毫不比谭央差,更是满脸的胶原蛋白。
席湛似玩上瘾似的一直抚摸着我的脸,我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实在无法说出如何想他。
我总不能直接说我想跟他睡……
我是成年女性,更是开过荤的,倘若一个月没有……心里说不想纯粹就是自欺欺人。
特别是席湛在这里。
他的魅力足够令我崩溃。
我侧身搂住他的腰,张嘴咬上了他的腰侧,他身体霎时僵了僵轻声道“别闹。”
席湛像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每次都要我主动,而且即使我主动他也会惯常的拒绝。
我咬住他腰上的肉不放,手指悄悄地解开他刚系好的皮带,他怔了怔问“想要我?”
他连问这个都问的这么直白。
我心底的羞耻感没让我出声,席湛忽而弯腰吻住我的唇瓣,衣服很快散了一地,我的喘息声也溺了满屋。
……
做过那事之后我全身酸楚,躺在床上看着席湛精神抖擞的穿好西装离开公寓。
待他离开后我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我捞过枕头边的手机看见傅溪六个小时前给我发了消息约我见面。
我没有回他这信息,主要还是因为他昨晚配合元宥设计我的事令我心底耿耿余淮。
我收起手机起床洗漱又给自己兑了一杯中药,喝完之后收到了我钢琴老师的短讯。
她问我,“笙儿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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