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停了,雨声越来越大了。
我似乎做了个梦。
梦里有我的父母,有小五。
我们过的很幸福和睦。
画面一转又回到除夕前夜。
我平静的躺在床上等死,
那时我并不知情自己爱错了人。
画面再转回到我和席湛初识的场景。
他在河里亲吻了我。
我似乎听见一句,“你再也逃不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男人从地上抱起来,目光呆滞的望着他,似乎有人在检查着我的身体,我听见他们道“大腿根部有伤口,背部也有伤口,手臂上有划伤,生命体征很低。”
抱着我的那个男人问道“最近的村庄在哪儿?”
“席先生,过去二十分钟。”
男人冷酷吩咐道“先替她处理伤口。”
我目光呆呆的望着周遭的一切,身体冷的像一块冰,感觉有人脱了我的裤子替我处理着伤口,我痛的吸了一口气,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这时我听见男人沉呤道“给她打麻药。”
打了麻药后身体感觉不到痛了。
我紧紧的抓住身侧的男人问“姜忱呢?”
他握住我的手心语调温润道“他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昏迷在他的怀里,再次醒来时我在一间很狭小的民房里,床是紧靠着窗户的,我能清晰的听见外面的磅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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