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叹道“二哥真年轻。”
席湛“……”
他又用沉默回应我了。
与他聊天无趣,原本他就是一个无趣的人,我抱着他的脖子没有再跟他说话。
席湛背着我回了病房,他将我放在病床上,我躺回病床上将手中的洋桔梗给了他。
他自然的接过拿过花瓶想插进去,我随意的问“漂亮吧?这是我刚在垃圾桶里捡的。”
席湛拿花的手猛的顿住,随后快速的放在了桌上,我这时才想起他说过他有洁癖。
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湛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沙发上翻阅手机,我迷糊的问他,“二哥你困不困?”
“你睡吧。”他道。
席湛真是冷漠到极致。
我觉得没意思,可能是因为他在身侧,我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隐隐约约、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摸上了我的脸颊,我还听见一声叹息,“允儿,那些男人值得你这样吗?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得明白?”
我以为是梦,甜甜的笑开。
“宝宝,爱是什么?”
……
第二天醒来时席湛没在房间里了,不过他派来了尹助理,我疑惑问他,“席湛呢?”
“席先生回桐城处理公务了。”
我哦了一声皱着眉头,尹助理关怀的问我在想什么,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的确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梦。
似乎有人问我,“宝宝,爱是什么?”
他的嗓音里透着无尽的困惑。
我吐口气,不再去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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