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他的人生过的差劲。
我只是觉得他该过安稳日子。
我懒得跟他争执这些,起身离开去外面让助理解决这件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骋才被放出来。
我撑着伞过去道“我送你回家。”
时成没有躲开我给他撑的伞,我们在车上更没有过交流,下车时我让助理在车上等我。
有些事,我仍旧想问清楚。
我和时骋并排走在雨下,因为他太高,我努力的掂着脚防止他淋到雨。
他嫌弃我矮哼了一声从我的手中夺过了那把伞替我俩撑着,没好脾气道“你干嘛来捞我?”
时骋觉得我多管闲事的救了他。
我无奈的笑说“你以为我想啊,但是你情人给我打了电话,我又不能不见死不救。”
他冷哼道“蠢女人。”
我纠正他说“她是在乎你。”
时骋没接我的话,我和他没多久拐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面是两排破旧的老房子。
我皱眉问“你家在哪儿?”
时骋答非所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问的是昨天那个问题。
关于那个九五年的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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