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美,你可知罪!?”包黑子一拍惊堂木,高声呼道!
陈世美冷笑一声,“本宫何罪之有!?包黑子,你三番两次将我带上你的开封府大堂,莫非是当本宫是你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人物吗!?”
“哼~~”包拯怒吼一声,“你欺君罔上,教唆杀人,杀妻灭子,条条大罪,居然还不认罪!”
“笑话!”陈世美高吼一声,“包黑子,你说本宫身犯大罪,那么,证据呢?人证物证何在!?”
包拯冷笑一声,从堂案前取出一柄钢刀,“你可认得这柄钢刀!?”
陈世美傲然一笑,冷喝道,“本宫不识!”
“既然如此,那钢刀上为何会有你驸马府的印记!?难道,是印记作假不成!?这分明是你唆使韩其杀秦香莲母子三人的罪证!”包青天眼神冰冷,冷喝!
陈世美不屑一笑,说道,“那韩其何在!?让他出来与本宫当面对质啊!?”
包拯一拍惊堂木,怒喝道,“那韩其义气为先,不忍伤害那秦香莲母子,已然自尽身亡,如何能与你当堂对质!?”
“笑话,既然如此,包黑子,本宫恕不奉陪了!”陈世美微微拱手,冷笑一声,就要向开封府外面走去!
“拦下他!”包大人冷喝一声,只见那守门的衙役呼拉一声,齐齐举起长刀,挡在陈世美面前!
陈世美转身,微微抬头,大喝道:“本宫乃是当朝驸马,何人敢挡?”,那守门衙却是役丝毫未动。
“陈世美,案子尚未了结,如何能让你离去!?”包大人一拍惊堂木,“传人证徐天麟上堂!”
传犯之声层层远去,不多时,徐天麟便拖着手铐脚镣走了上来,扑通跪下道:“犯官徐天麟叩见大人。”
“徐天麟,本府问你,你在蔡州府衙,将秦香莲屈打成招,后又派人在押解途中yu将其母子三人杀害,你可知罪?”
只见那徐天麟,浑身发抖,哆嗦道:“犯官知罪……”
展昭心中暗叹,这就是那个什么知府吧,当初秦香莲母子三人在关帝庙被追杀,韩其自杀之后,恰好碰到衙役们,而被带去屈打成招的那个衙门的知府吧,对了,是哪里的知府来!?展昭挠了挠头,心中的剧情已经有些模糊了!
“那秦香莲母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其杀害?”包大人冷喝出声!
“回大人,犯官乃是受人唆使?”
“何人唆使?”
徐天麟顿时结巴起来:“是、是、是……”
包大人一竖利眉,猛然拍下惊堂木,大喝道:“说!”
徐天麟顿时吓得全身哆嗦,急忙叫道:“是当朝驸马陈世美!”
陈世美立刻一个窜身冲到徐天麟身侧,狠狠踹下一脚,大骂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啪!!
惊堂木大响,只见包大人提声高喝:“陈世美,不得咆哮公堂!”
三班衙役立刻喊起堂威:威武——展昭心中暗叹,这包大人不错嘛,还懂得利用气势来压人,来打击犯罪人员的心里,嘿嘿,不错!
陈世美见状,才愤愤走到一旁,冷笑道:“包大人,你说本宫杀妻灭子,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本宫堂堂当朝驸马,有何理由做这等事情?”
包大人沉声道:“那是因为秦香莲是你的元配发妻,你高中状元后,被召为驸马,唯恐自己停妻再娶之事暴露人前,犯下欺君之罪,所以才想杀人灭口!”
陈世美听言,冷笑更浓:“包大人,这个秦香莲因为不守妇道,五年前已经被本宫给休了,何来欺君罔上,何来抛妻再娶之事!?”
展昭眼皮一跳,面露微笑,嘿嘿,小白脸,重头戏来了,嘿嘿!
“是吗!?”包大人冷笑一声,“休书何在!?”
陈世美抬眼看了看包大人,冷哼了几声道:“包大人,你自然以为本宫不会把休书带在身上,又不会放本宫回府取来,想要屈打成招?可惜,本宫怎会如此愚钝,本宫早已将休书携带在身,包大人,你这个如意算盘可打错了!”说罢,就将休书掏出,递给了身侧呈送证物的衙役。
包大人接过休书,展开察看了一阵,又向秦香莲问道:“秦香莲,驸马说这张休书是五年前所写,你可承认?”
秦香莲顿时叩头,高声道:“大人,民妇冤枉!这张休书乃是两ri前于王丞相宅邸中,民妇被陈世美强行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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