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迖似乎触摸到了点什么,认为萧云和冷傲肯定是冲着什么来的,而且徐迖还隐隐间觉得萧云有点眼熟,一时忘记了在哪里见过。
这时,军师张良匆忙地走了过来,临近徐迖的身旁,恭敬地道:“启禀元帅,末将已经了解了个大概,敢死队中的确存在很多可疑之处。”
“还不赶紧道来!”徐迖急道。
张良作咳了一声,道:“这敢死队中隐藏了不少江湖门派势力在里面,具体就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渗入了军队中,不过可以肯定三个营的营长都是渗进来的,他们似乎在图谋些什么。”
徐迖闻言,用手抚着他颌巴的那捋胡子,陷入了深思中,这事肯定非同小可,不可小觑,而他作长一军之帅竟完全没有收到一丝情报,说明这事的隐蔽性很强,又或许这些是江湖门派之间的的事情,与朝廷并不关联,不然他不会不晓得。
“那刚才那两个先天强者查到是什么身份没有?”徐迖问道。
张良稍作整理了一下思维,沉吟道:“那个攥枪的强者名冷傲,划归陈衡管,可他也并不是军中之人,身份暂时不清,不过末将打听到陈衡都以他马首是瞻,估计身份有点特殊,可能为某一门派的子弟。”
“那拿刀的那名高手呢?本帅怎觉得他很眼熟,不知在那里见过。”徐达抢问道。
张良抚了一下胡须,故弄玄虚地反问徐迖,道:“元帅不妨猜一猜?”
“快点道来,别卖关子了。”徐迖急切道。
“呵呵,这人名萧云,于两年前加入军中,一直在军中做后勤工作,前些天因善闯军营,被大帅调到了敢死队中。”张良颇有戏剧性地望着徐迖说道。
徐迖闻言恍然大悟,双眸顿时变得雪亮起来,惊道:“哦,竟然是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本帅拙眼了,还真看不出他有如此本事,那么他的来历不就更大?”
“这个末将就不清楚了,照熟悉他的人道,他平时很低调,这些日子来才渐出风头的。”张良说道。
徐迖思索了一阵子,对张良谨慎说道:“这些人暂时不要理会,更不要打草惊蛇,这里面定有天大的隐秘,本帅要禀报圣上,请圣上定夺。”
“遵命~”张良应道,便调头向残破的武台走去,宣布了今晚的胜方为二营,责令一周内出发探测敌情。
月隐虚空中,星辉也隐耀了,漆黑弥漫整个空间,寒风冷冽,万人热情尽散,阵阵寒意侵袭着他们衣着单薄的躯体,呼气结雾,这时,他们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万人齐离。
萧云也在二营狂烈的欢呼中同着亦中天等人回到自己的阵营,他的声望一时无两,风头压盖了敢死队的每一个人,众人都对他敬佩有加,马首是瞻,就连亦中天也不外乎。
时光匆匆,比赛也经过去了三天,可这一场比赛现在成为了士兵们茶余饭后讨论的事情,对于当日的比武,历历在目,无法望怀。而萧云更成为他们聊天的焦点,那种无敌的气势让他们终身难忘。
这一天,身也无大碍萧云漫步徘徊在蒙兵俘虏的区域边缘,想了解一下俘虏的生活如何,可一看却让他大吃一惊,在深秋的季节里,他们衣着只有一件单薄的外衣,吃的只有十几粒米的白粥,可以用水来形容。
而且周边还有他们死去的同僚,散发出阵阵的尸臭味,有的甚至腐烂了,让人无限恶心,还有的受了伤还得不到治疗,已临近死亡,哀叫遍野。
萧云只是匆匆一瞥,没有太多的关注,他决定不了他们的命运,也帮不了谁,更不会去理会,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咦~这不是萧云?”一些人看见了萧云,惊疑地问道。
“对,他就是萧云,那晚上我观看了比赛,他威武霸气的体魄让我记忆犹新。”一人肯定地道,无比崇拜。
虽然萧云在敢死队中的身份与他们一样,可萧云却有着超然的地位,不是他们能比肩的。他们并没有向前去打招呼,而是远远的观看着,议论纷纷,有些人以前并没有见过萧云的真容,都以为萧云起码都有四五十岁的人,可今日一见,感到不可思议,才知道萧云如今才十四岁,神情无比羡慕。
萧云没有理会他们,这些事情他今日已经见多了,见惯不怪,默默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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