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不应该是人能出现的地方,陆繁撑着一把不大的遮阳伞慢悠悠的朝着地平线走。
陆繁的样子不论怎么看都和这片一眼望不到头的沙漠格格不入,而她身后大约三米的距离,齐白衣一步一蹒跚。
他背上压着一个高出他一头的登山包,右手攥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握着个没水的水瓶;因为极度缺水,他嘴已经干裂的不成样,皮肤也像是从烤炉里出来似的,此时如果有人在的话,任何人只要在他背上轻轻一点,不费吹灰之力齐白衣便会倒地不起。
陆繁是真心佩服齐白衣,一路追着自己从县城到沙漠,整整两天一夜中间是一点都不带停。这万一把自己小命搭上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是说修道之人都这么死脑筋?陆繁也怪身后这个人,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捣乱,自己早就抓住了文雀,真是晦气!
昨晚陆繁和文雀在大楼上‘赛跑’,眼看着马上就要抓到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齐白衣。
今日不同往时。以前妖除了修炼,还要时不时的保护自己不被修道之人所伤;因此以前的妖那都是身经百战对修道之人的法术有一定抵抗的能力。
现在不同了,陆繁这种标标准准从学校毕业的妖,只在课堂上听过修道之人如何厉害,现实里她从来没见过,加上妖界里的人类连一只手都数不够;所以,每当上修道课的时候,陆繁总是开小差。
陆繁回头看了一眼,齐白衣还在走,只是他这幅摇摇欲坠的模样,竟让陆繁生出一丝不忍。
“喂!你……”想喝水么?
砰!
一句话没问完,齐白衣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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