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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我欺!
虽然只是几个小女生,李去病也被戏谑的不轻!幸亏不是大学,要是大学,估计就不是几个女生了,那会是全年级的女生一起围观关公!嗯,要是在大学一定要收她们的参观费。李去病恨恨地想。
“几位女侠嘴下留情,老关我在这里求你们了!”
“哈哈,你还老关,你是咱们班第二小的好不好!”
“好吧,几位姐姐饶了在下吧!”
“关弟弟,你昨天在家都干嘛了?怎么一下子就变关公了呀?”
李去病叹了一口气,故意哭穷道:“没办法呀,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昨天我可是切切实实地在太阳底下忙活了一整天。”
“得了吧,我可是听说你是你们家的宝贝蛋儿,在家什么活都不干。”
“你打听我了?为什么打听我呀?难道你暗恋我?”
李去病一句话结束了整个闲聊,毕竟那个年代还是一个保守的年代。何况还是刚刚进入初中的小孩儿,更是保守。李去病这句话一出,整个聊天就完全无法进行下去了。而且,被李去病说的那个女生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红布,赶快把头低下,不敢再抬头看李去病。
李去病当关公整整当了半周,到周四的时候脸上的红才慢慢地褪去,下次一定从早上起就戴上草帽,不能再当关公了。
通过宝民叔的关系,李去病很快就找齐了初中三年的课本。
当李去病拿到课本之后,李去病和任课老师的矛盾也就来了,因为他不听课,第一排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竟然不听课。不仅不听课还在课堂上看其他的书!这简直是在挑战任课老师的权威。
班主任谷伟是第一个行动的,当他把李去病看的那本书拿到手里的时候,谷伟愣住了!
一本初二下半学期的语文书。
“李去病,你怎么不听讲?”
“你讲的我都会了呀!再听讲那是浪费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浪费时间是可耻的!”
“...你说你都会了怎么证明?”
“课本上的文言文和古诗词你随便抽,我都会背!”李去病说完后一吧咂嘴:“不仅初一上半学期的,下半学期的我也都会背了。暑假的时候我都背完了,所有的课文我也读完了。”
英语老师、数学老师、历史老师......李去病再次名扬全校!
初中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聊了,李去病所做的就是把曾经会背诵的古诗词再捡回来、那些看了会拼写但写下就出错的单词再重新记忆,数学公式再次重新熟悉——但这些的难度都比不过书写,上辈子用了将近20年的电脑,用笔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重生后第一次想在笔记本上写点什么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写了一句拼音。写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写完后仔细一看:靠,拼音!整个人顿时凌乱了!
家里的砖窑早就开始烧砖了,在前两窑砖由于控制的不好有不少废品后,后面就很少有废品了!李去病的的温度计、湿度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以至于大人在做什么决定的时候都要找李去病商量商量。
随着时间的流逝,树叶黄了,秋天到了。
下午就要放秋忙假了,同学们的心也早已不在课堂上了,早已飞向了田间、地头儿。
下午在上了一节课之后,整个校园顿时沸腾起来,收拾东西的、呼朋唤友的、高声呼喊的,人声、收拾东西的声音、自行车声、自行车铃声声声入耳。
李去病的东西早上起床时就收拾好了,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回到寝室提起自己的蛇皮袋就开始找广军一起回家。
这个时代农村的天空是蓝色的,没有后世秋收时那整日雾蒙蒙天空;这个时代农村的空气是清新的,没有后世秋收时那股烟熏火燎的味道;这个时代农村的道路是行人稀少的,没有后世那来来往往的各种车辆;这个时代农村的劳动是辛劳的,没有后世秋收时那慢慢悠悠的悠闲。
当李去病回到家里的砖窑时,平时人声鼎沸、异常繁忙的砖窑就剩自己的家人了,亲戚、朋友、帮工都不在了。
黄淮平原的秋收相对比较简单,玉米、大豆、红薯、芝麻、花生这几种农作物占了绝大部分。
收玉米是一个辛苦活。
掰玉米的时候需要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钻来钻去,玉米叶那喇手的刺激和烦人的碎屑、玉米缨子那恼人的粉末,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和密密麻麻密不透风的田地,忙碌上一会儿就会让人全身发痒、汗流浃背。
砍玉米秆则是一项气力活儿,一亩地几千棵玉米,要一棵棵地用杀勾铲(当地俗称,一种砍玉米的专用工具)一颗一颗地砍倒。由于玉米的根系发达,砍玉米的时候要尽量靠近根部,要不然就会留下大大的根部,对犁地、耙地都有影响。但是越靠近根部根系就越发达,就越难砍、越费力。
运输相对来说是比较轻松的,只需要把玉米从地里拉回家就OK了,但是玉米产量较大,一家至少有万把斤,要一车一车的拉回去,也是个力气活。
拉回家之后就是晾晒,把玉米棒子编起来,挂在架子上可是晾晒。如果遇到天气不好,那就需要好好遮盖、通风,以防止发霉。
脱粒,不仅仅辛苦,而且耗时很久。九十年代的玉米脱离全是手工,用大螺丝刀顶住玉米粒的一排用力地推下去,一排玉米粒就自然而然地掉落。一个玉米棒子推个四五排粒之后就用手把剩余的玉米粒一粒一粒地都掰下来。
晾晒,这是收玉米最后一道过程,把玉米粒拉到场里晾晒干,然后装袋。
这就是收玉米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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