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过分了?”她不解。
秦陌笙保持着黑脸,心里更气了。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他这样的反应,根本就是在吃醋——
“秦陌笙?”见他不理她,江迟暖试探性的又问了一遍。
“我对脂粉味过敏,熏的我难受,行不行?”某人臭着一张脸,没好气的朝着江迟暖吼。
江迟暖眉心一拧,笃定他肯定不是因为这个,他平时身边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涂脂抹粉,怎么就不见他对她们过敏呢?
一路无话,直到车子抵达秦家老宅。
秦陌笙刚将车子停稳,就看到副驾驶位上的江迟暖已经迫不及待的下车。
男人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你就这么急着去见秦纪言吗?”
“秦陌笙,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的猜测我?”江迟暖蹙着眉,赌气般的用力关上车门。
“迟暖。”
此时,江迟暖听到身后有人喊她,一回眸,她猛地怔在了那里,如遭电击。
是从国外回来的秦纪言。
秦纪言从车库的另一辆豪车上下来,一双惊喜的眸子紧紧的粘着江迟暖,“迟暖,我回国了。”
江迟暖立在了那里,好久才颤了颤唇,“好久不见。”
此时,豪车的副驾驶位,车门推开,身姿高挑娉婷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纪言,你也不等我。”她笑眯眯的道,高跟鞋走上前,亲密的挽着秦纪言的臂弯,“江迟暖,你没有忘记我吧。”
“夏颜。”江迟暖微愣的目光,落在两人挽着的手腕。她记得夏颜,江初晴曾经的闺蜜,和江初晴一起,没少欺负过她。
“老婆,你现在不该喊她夏颜了,你该喊她二婶,她现在是二叔的未婚妻,快结婚了。”
秦陌笙的臂弯从后面搂住了江迟暖的细腰,他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二婶……秦纪言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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