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飞心急如焚,这一夜都没有,他睡不着觉,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受的,不断的给下面的人打电话,催命一样让那些人抓紧时间调查。
终于,在天要亮的时候,下面的人给段鸿飞回了话,“周沫小姐好像出了车祸,生死不明,盛南平调集了无数人在西山这边,在山上和河里找人呢......”
段鸿飞的脑袋‘嗡’的一声,急忙伸手扶住东西,身体才不至于打跌。
盛南平调集了无数人山上河里的寻找周沫,这就证明周沫情况危机,凶多吉少了......
段鸿飞最喜欢迁怒他人,他心情不爽谁也别想好,气急败坏的骂人,“你们这些吃屎的货,周小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才给我调查出来,我要你们还有毛用啊,你们都给我滚回老家去......”
他一边握着电话骂人,一边下楼开车,带着他的人心急火燎的赶往西山。
段鸿飞赶到西山时,正看见了一架炫酷的直升机从天上降落,飞机还没有完全停稳,一个人身姿矫健利落的跳了下来,身后随着跳下几个健硕的黑衣保镖。
男人的衣袂在螺旋桨卷起的风中飘动,浑身散发着阴冷的强悍霸气。
“盛南平,周沫到哪里去了?”段鸿飞认出这个男人是盛南平,他马上跳下车子,奔着盛南平冲过去。
跟在盛南平身边的保镖立即护到盛南平的前面。
“你们让开!”盛南平眸子微眯,里面隐藏着杀意和嫉恨。
段鸿飞是个乖戾狡猾的人,尽管他心急如焚,还是看出盛南平面色不善,他离盛南平三步远站定,神色还算温和的问,“周沫在哪里呢?”
盛南平凝着脸,冷冷的看了段鸿飞一眼,“周沫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她去了哪里?”
“周沫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最爱的人,你到底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段鸿飞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即怒了,一头嚣张的银发都带着懊恼,眼中的戾气与怒火同盛南平不相上下。
盛南平嘴角一弯,带着无尽的讥讽嘲弄,“周沫是我的妻子,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过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一厢情愿污玷了我妻子的声誉!更不要跑来打听我妻子的事情,她去哪里了都与你无关!”
段鸿飞气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各种糟糕的情绪在胸中如巨浪般汹涌。
他早就看盛南平不顺眼了,咬牙切齿的骂,“你这个阴险腹黑的家伙,一定是你害了周沫......”说着话,他骤然向盛南平挥出一拳。
盛南平早就防备着段鸿飞呢,身体机敏的一侧,躲过段鸿飞这一拳,对着段鸿飞就踢出一脚。
段鸿飞也不是吃素的,往后一纵跃,躲过了盛南平这一脚,他虽然没有受过盛南平那样的正规训练,但他一直是打架界的扛把子,阴狠毒辣在整个东南亚都是出名的。
他们两个一动手,盛南平的保镖立即扑过来,段鸿飞带来的人也冲过来。
“你们下去!”
“你们回去!”
盛南平和段鸿飞几乎异口同声的喝退自己的人,两个互相嫉恨已久的情敌再次扑在一起,拳脚相向。
凌海和大康等人都知道段鸿飞的身份,在旁边看着盛南平和段鸿飞打架都直咧嘴。
这两个男人,地位显赫,身份尊贵,平日间只要轻轻跺跺脚,这南北城市都要跟着震三震,此时却像寻常男人一样,好狠斗勇的打架。
盛南平和段鸿飞都会真功夫,出手又都够狠,一旦被对方打到,都是迅速受伤的。
大康见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小声的对凌海说:“我们要不要去拉架啊,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不好看啊!”
凌海摇摇头,“让他们打吧,其实他们都知道,周小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打一架可以纾解一下心情,不然他们也得憋屈出一场病来!”
盛南平受过特训,打斗方面还是比段鸿飞这个野路子强很多,但盛南平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又四处奔走的寻找了周沫一夜,体力消耗极大,此时跟段鸿飞打起来,两人算伯仲之间。
就因为两人不相上下,打起来才格外惊险,看得两边的保镖都是提心吊胆,他们都知道自家主子的心狠手辣,不知道最后谁会被打趴下,或者被打死,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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