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胎儿横位,不能顺产,需要剖腹,周沫听说这个消息后,很是紧张,要在她肚子上切个大口子啊!
小宝那时候是自然分娩,疼了周沫一天一夜,差点把她折腾死,现在这个孩子又要切腹,尼玛的,做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怀孩子期间,身材要变形,不能做任何打扮,吃东西会吐,吐了以后要坚持再吃,再吐......有的还要血压高,头晕,最后还要承受生产的痛苦......
周沫想用纸罗列出十大罪状,等这两个孩子长大了,好让他们看看她曾经受过的辛苦,他们必须得孝顺她,养她的老......
盛南平感觉到了周沫的紧张,在做手术的前两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里,陪着周沫聊天缓解她的情绪。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周沫准备横切剖腹产,盛南平吩咐医生用最好的缝合术,最好的缝合线,绝对不要留下疤痕。
华玉清,盛乐,盛东跃等人都来了医院,尽管华玉清不喜欢周沫,但周沫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盛家的,还涉及到小宝的病。
在一个小时后,手术里传来小婴儿的高亢哭声,等在手术室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盛南平听着孩子哭的惊天动地,不由皱了皱眉头,问身边的盛乐,“大姐,孩子怎么哭的这么凶啊,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盛乐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会哭的,到底是妈妈年轻,生的孩子就结实,听听哭声多嘹亮,中气十足的!”
华玉清听盛乐这么说,冷冷的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护士把小婴儿从手术室里抱出来,笑着向盛南平道喜,
“恭喜盛总,是个千金,八斤一两!”
盛南平一低头,就看见了心心念念了九个多月小女儿,很小的一团,脸色红红的,胖嘟嘟的,有一缕头发覆在额头上,眼睛闭着,大概是刚刚哭累了,此时睡的很执着。
小宝出生的时候,盛南平并没有看见,此时看着幼小的女儿,心一下软了,不由伸出手想抱,又不知道该怎么抱这么小的孩子。
护士可没他那么多纠结的心情,以为他是想抱孩子,直接把小婴儿往盛南平手上一放。
盛南平持枪握刀的手竟然一抖,吓得旁边的盛乐连忙伸手来托,见盛南平终究是没松手,才放下心来,嗔怪着说:“你可把我吓死了!”
臂弯里的小婴儿很轻,但盛南平却抱得很笨拙,总怕哪里做的不好,小婴儿会不舒服。
他看着这个与他息息相关,骨血相连的小人,不由想起一个词——掌上明珠,形容的真是一点儿不差,这个小人可不就是他的手掌上的明珠!
周沫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回到病房,外面风雪已停,冬天的太阳暖暖的照进病房里。
“你辛苦了!”盛南平正站在周沫的床前,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周沫对盛南平笑笑,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随即整张脸挤成了一团。
痛啊......疼的她身上冷汗涔涔。
“怎么样?很疼吗?”盛南平关切的皱起英气的剑眉。
“啊。”周沫虚弱的答应一声。
盛南平见周沫疼的小脸惨白如雪,吩咐旁边的特护给周沫用止疼棒。
用上止疼棒不利于伤口恢复,医生说要观察周沫的情况是否需要用,盛南平觉得现在必须用了,就算周沫可以忍受住疼,他忍受不住了,心疼。
周沫惦记孩子,忍着疼问盛南平,“孩子呢?”
“在婴儿车里,我抱过来给你看啊。”盛南平把正在睡觉的孩子抱到周沫的枕头旁,“看看,我们的女儿。”
周沫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孩子,小宝刚出生就被周广东抱走了,她一眼都没有看见。
看着身边小东西胖乎乎的一小坨,周沫抬眼看向盛南平,一脸的愧疚。
盛南平那么帅,遗传基因那么好,她却把孩子生得这样丑,真是不科学啊!
“刚出生的婴儿都长这样。”盛南平看出周沫的心思,宽慰着她。
“真的吗?”周沫如同看到希望,但愿女儿不要丑,那样会遭人嫌弃的。
盛南平笑了,“别担心,女儿会和你一样漂亮的。”
周沫不自在了,“我哪里漂亮啊!”
“怎么不漂亮呢,搁哪儿都是美女!”盛南平的神情几乎是自豪的。
周沫第一次听盛南平夸自己,脸色微红,有些想笑,但一笑隐隐牵到伤口,一股笑意又憋了回去,要笑不笑地皱眉看着盛南平。
盛南平看着周沫又娇又嗔,粉面如花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浑身竟然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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