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排长?摸了摸不属于自己的脚歪歪扭扭的站立着,心想排长真是神仙姐姐派来救苦救难的菩萨啊!要不是不知道排长的取向真的想冲上去抱住他狠狠的亲几口。
一凄厉的哨子声吹响,一长一急短收音,值班员的口令响起,准备…熄灯,
班长说,都准备睡觉了、把被子打开躺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朱昊问班长,我睡哪?
你就睡最里面靠墙的位置吧,
为什么我要睡靠墙的位置?
我怕你半夜尿床把我们大家都冲走、靠着墙安全一点,最起码墙很牢固不会被你冲塌。
朱昊搬过自己的铺盖走到最里面的位置,盖上白床单铺平整躺下,感觉又硬又冷,忍不住问班长:班长、我们就这样睡觉?木板的铺子好硬啊,现在是大冬天的,就一床薄薄的床单和军被,还不冻死啊?
班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嫌弃条件不好?要不要我去家属楼把大队长媳妇的席梦思搬过来给您老睡?朱昊无奈的躺了下来,躲到被子里偷偷抹眼泪,突然被子被人掀开了,是班长:冷吗?把被子折过来一半垫着一半盖着,再把军大衣盖上去,要是还冷的话过来把我的大衣拿去盖上。有事喊我,我在最前面的位置,早点睡吧,别想那么多了,明天早起还要出操呢。
十二月的寒冬,一个新兵在陌生的军营里被窝中瑟瑟发抖,心里却如沐春风般地温暖。
多年以后朱昊成了班长,也带新兵了,
他总是会想起自己军旅生涯的领路人——新兵连的老班长,并且像模像样地学起了他,试图带给刚离家的新战友们更多的温暖与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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