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府回去后,郁君辞立刻让汀兰院的丫鬟婆子收拾出一个房间给酒儿睡。
他可不想夜里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小丫头在一旁叭叭叭一顿输出。
太败兴了。
酒儿内心里疯狂抗议。
她想吃瓜,想吃甜甜的带有颜色的瓜!
可惜,她的抗议没人听懂,听懂了的人也装听不懂。
沈沛蓝不怕其他虫子,只怕带有毛毛刺刺的虫子。
回到汀兰院,她立刻将自己泡在浴桶里,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背后还是有一片地方微微红肿了。
夜里,郁君辞回到汀兰院,还带了一瓶药膏,对神情蔫蔫的沈沛蓝道:“这是赵太医的独门秘方,抹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见效。”
沈沛蓝只觉得那片红红的地方痒痒的,总忍不住伸手去挠。
这会儿听了郁君辞的话,立刻从他手里接过药膏,就要唤檀雨进来给她抹药。
喊了几声外头没人应。
“这几个丫头,上哪儿躲懒去了。”她嘀咕了一声,郁君辞却心知肚明,人是他遣开的。
“想是在酒儿那,她白天睡得多,夜里就精神得很。”郁君辞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酒儿:这口锅我不背!
他伸手拿起药膏,清冷的眉眼在烛光中显得柔软了几分:“躺下,我帮你涂。”
沈沛蓝也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了,看着自家夫君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火热,不免有些慌。
她趴在床上,亵衣半退,露出一片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抹清清凉凉的膏药点在肌肤上,紧接着温软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推揉着......
不知什么时候,那片松松的亵衣已经褪去,温热的大手早已不满足流连于那片小小的肩头,指尖往下一滑,在那片莹润如玉的肌肤上煽风点火。
沈沛蓝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肌肤泛起一片粉红,她不觉想躲,哪知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却是被人握住,轻轻一掀,将她反过身来。
一道劲风拂过,四盏烛火灭了三盏,只余离床榻稍远的一盏颤颤悠悠。
高大的身影覆下,唇上压下一片温软,微凉的气息霎时滚烫起来。
床帐晃动,烛影摇曳,映照出两道交融的剪影。
酒儿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晴风和檀雨在她屋里说着悄悄话。
“檀雨,你瞧见没有,今早徐嬷嬷的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檀雨听着晴风打趣的话,不免笑了起来:“昨儿三爷总算留宿了,徐嬷嬷当然高兴了。”
“听说昨儿夜里那边要了三次水!”晴风比了个三的手势,嘴角弯弯。
想当初还有人传三爷不行呢。
后来六少爷的出生,才破除了这些谣言。
檀雨不像晴风那样豪放,闻言不由脸红:“呀,你矜持点,别出去瞎嚷嚷。”
“我也就跟你说说,我就是为夫人高兴呢,夫人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想当初,夫人空有一腔爱慕三爷的心,然而三爷一心都扑在朝堂的工作上,对夫人自然多有疏忽。
作为沈沛蓝的贴身丫鬟和嬷嬷,徐嬷嬷和檀雨晴风自然是对二人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
尤其是徐嬷嬷,她是跟着沈沛蓝从沈家来的,对沈沛蓝的事更是清楚。
郁君辞是个工作狂,刚成婚没多久,他就整日里宿在书房。
哪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在娶了这么个美娇娘后,还舍得这样冷落。
当年徐嬷嬷差点以为郁君辞“不行”。
因为他既没有通房妾室,身边的随从都是五大三粗的,绝不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徐嬷嬷为了自家夫人的性福着想,可是将沈家带来的钞能力发挥到了极致,自然,也将郁君辞的情况调查清楚了。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