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见自己把段鸿飞打的鼻子流血,暗叫不好,转身就跑。
但段鸿飞怎么会让她轻易跑掉,两步追上来,非常不绅士地抓住周沫裙子的前襟,气急败坏的叫:“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想跑?”
周沫也恼了,不客气地抓住段鸿飞华贵的衬衫,使劲推他,可惜段鸿飞身高力太大,纹丝不动,“是你先动手的,你连着摔我两次呢,你之前还教唆那些人骂我呢……”
段鸿飞猛然打断周沫的话,又愤恨又鄙夷的低吼,“我当然要动员所有人骂你了,因为你就是个傻子,就是二百五,只有我一个人骂你,根本骂不醒你!
盛南平之前那么对你,同曲清雨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他给你两句好话你就跟他跑回来了,你知道他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啊,你做事不会用脑子想想吗?蠢货!”
周沫磨了磨牙齿,你才是蠢货,你全家蠢货!
她用力打了段鸿飞两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我住口。”
“你的事情不用我管?当初是谁要我去日本救你的?是谁要我带你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是谁说永远不理盛南平的?”段鸿飞眼神如刀,声音如剑,直戳到周沫的心里。
周沫脸上窘迫,心中一阵酸楚和内疚。
理亏,情亏,确实是她不对。
“对不起啊。”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段鸿飞摆明了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你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因为你当不起!”
周沫点点头,苦涩的笑笑,“是,我当不起,你放心吧,以为我无论遇到多难的事情,也不会再向你救助了!”
段鸿飞听周沫这么说,俊颜气的发白,凤眸充满愤懑,“你什么意思啊?要跟我恩断情绝了?”
这个熊玩意,总是尽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不是我要跟你恩断情绝的,是你做事情太偏激,在感情上,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啊?”
段鸿飞定定的看着周沫,数日不见,他发现周沫身上少女的青涩褪去了许多,巴掌大的小脸丰润了一些,肌肤也越发细腻白皙,整个人看上去明媚动人,竟有种说不出的温婉女人味了。
他心中更加懊恼,但却一脸好笑的对周沫说:“我怎么逼你了?我拿刀了?我拿枪了?我都已经这样老实了,没有给你打电话,没有给你发信息,没有到你家去找你,见面假装不认识你,我生怕影响到你的幸福甜蜜啊,我还逼你了?!”
周沫真要被胡搅蛮缠的段鸿飞气晕了,用手戳着段鸿飞的下颌,“人笨就要多读书!我现在是为你着急呢,为你担心呢,我怕你在这里会遇到危险?你知不知道啊?”
段鸿飞收敛神色,凝视周沫,“你真的担心我?真的怕我有危险?”
“是的。”周沫果断的回答。
段鸿飞凤眸晶亮,挑眉说:“看看,这证明你是在意我的啊,你应该跟我回南方啊,沫沫,只要你跟我走,我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回家吧!现在就走!”
周沫:“.......”
她
真要给段鸿飞跪了,他总有办法把她给饶进去。
“我在意你,是把你当做哥哥,当做好朋友一样在意,我不希望我的亲人朋友遇到危险......”
“别说这些没用的!”段鸿飞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粗暴打断了周沫的话,“我稀罕做你的哥哥,做你的朋友啊!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们要么做夫妻,要么做敌人,我不是情圣,没有那么伟大,我才不会做你身后默默的守护者,任凭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沫真是够了,一二三再而三的劝阻,都说不动段鸿飞,看来段鸿飞骨子里的乖戾偏执性子爆发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段鸿飞要作死,都随便他们去吧!
周沫疲惫至极,同段鸿飞无话可说,转身就往休息室外面走。
段鸿飞一见周沫要走,比之前更生气了,“周沫,你今天要走了,我跟你恩断情绝,你以后只做你的盛南平夫人,跟我再无瓜葛!”
周沫咬咬牙,开门走了出去。
致远国际的总裁室里,盛南平握着电话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面容阴鸷的站在落地窗前,笔挺的后背宛若山脊。
周沫一个人偷偷去了金鼎酒店,因为段鸿飞会出现在那里,周沫跟段鸿飞悄悄进了同一间休息室,两人单独在里面呆了很久,段鸿飞的保镖们守在外面,其他人不得靠近......
听着这些汇报,盛南平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着嫉妒,愤怒。
盛南平知道周沫去了金鼎酒店的宴会厅后,曾给周沫打过电话,周沫只说她出去逛街,并没有说她准备见段鸿飞。
周沫在欺骗他?
盛南平觉得被一把利剑倏然射进心里去,刺得心窝里生疼。
他知道周沫跟段鸿飞关系暧昧,但在他去南国接周沫时,周沫终究是跟他回来了,他以为什么都不要多想了,那一刻胜过千言万语,胜过长枪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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