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特别想大骂一通用口水淹死那个皇太子,不过……瘾忍好像更能让对方抓狂,至少对于敌人来说,他绝对不会有一种真正的胜利感。是不是?当然了……至于为什么不能站起来,真真正正地吵一架的部分原因还有……当初的阴影……”燕然咽了好几口气,第一次把自己的悲伤故事讲给别人听。
“小时候受到欺负的时候,总有一种懦弱的声音拉扯着自己,不准冲突、不许对抗、不可以还嘴。本来以为这一幕会被谁看见,然后站出来,护着自己。可毕竟生活不是电视剧啊,那些卑微甚至卑贱的沉重枷锁,只能自己慢慢扛起来,消化掉,再压缩至最小,祈盼它永远别再重演,然后不那么自信对自己说,加油吧,明天会更好。表面上还要假装什么都不怕,对身边的人说,老子还曾怕过谁,让暴风雨更猛烈些吧。”燕然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好心酸,甚至有点想哭。
“不过,我有了豆哥,他会看见,他会站出来,他会护着自己,即使我有枷锁,我也会记得有豆哥正想办法帮我卸掉!何况现在我还有肖氏大军呢!”燕然提起周屹尊的时候,眼里充满着骄傲。
燕然像抱巨型玩偶一样抱着牛媛媛:“你要相信,总有那么一个人或者好几个人,会让我们充满勇气!”
燕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也不见牛媛媛有什么反应,便试探说:“我是不是很幼稚?”
牛媛媛像拎小鸡一样把燕然提起来:“谢谢你啊!”
燕然忽然想起豆哥对自己说的话,将它转述给牛媛媛:“其实皇太子可能就是混一点,也不坏的。”
“嗯。”牛媛媛点点头,相信燕然的话。
可燕然暂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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